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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的直播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場直播帶來的震撼。
許久許久，都記在人們的記憶里。
很多人為程晚發聲。
程晚她真的很善良，在學校一直樂于助人，不過大家都很嫌棄她，不跟她玩。
程晚每次來學校身上都會添新傷，她說是自己摔的。
我看見過她被她哥哥堵在學校角落，讓她吃垃圾。
她每天打工，還能學習這么好，真厲害。
......
國內各大高校都寄給程晚寄來了錄取通知書。
張隊長一張一張燒給了程晚。
張隊長告訴程晚。
她成功了，解救出五十多位受害者。
還發現了數十年來一半以上的失蹤人口記錄。
上百起器官交易記錄。
其實張隊長他們還追查到了與國外的一些交易合作。
就先不告訴程晚了。
張隊長絮絮叨叨和程晚說著話。
李二狗到張隊長身后：
張隊長，我可以，祭拜程晚和王女士嗎
張隊長的聲音有些冷：
那是你的事情，你私自直播重大案件，你知道這個事情有多嚴重嗎怎么，現在程晚下葬，你也要來直播嗎
李二狗哽咽的跪在程晚遺照前。
這是程晚唯一一張照片，還是一張畢業照。
張隊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這次我沒有直播，我只想送送程晚。
張隊長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給我燒著紙錢。
不知道是誰發出了我墓地的位置。
一束束鮮花被外賣員送到碑前。
許許多多受害者的家屬站在墓園門口送我。
沒有吵鬧，只有無聲的流淚。
網上自發為我組織了祭奠活動。
好幾天。
好幾個月。
墓園人來人往。
網絡人來人往。
我想告訴大家：
心意我都收到了，謝謝你們。
我無聊的跟著張隊長。
后來。
張隊長來到墓地。
晚晚，結案了，我給你把它帶過來了。
那是一枚銅錢。
張隊長放在火盆里燒給我。
銅錢就戴在那條斷臂上。
汽車的碾壓讓它卡在骨頭里。
法醫分離出銅錢。
終于結案了，張隊長看著身側的我：
晚晚，再見。
噢！
我雙手捂住嘴，身影越來越淡。
張隊長笑的燦爛，揚起手。
要開心啊，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