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助理調(diào)查白韻秋的資料,助理只調(diào)查出來寥寥幾字。白韻秋,曾經(jīng)的帝都才女,帝都大學(xué)校花,二十多年前在帝都忽然失去蹤跡,幾年后客死異鄉(xiāng)。這些資料,都是奧特姆知道的,對他毫無意義。奧特姆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眾所周知,池恩寧是白韻如的外甥女,可白家只有倆個女兒,一個白韻秋,一個白韻如。難道池恩寧是白韻秋的女兒?奧特姆算了算時(shí)間,池恩寧很可能是他的女兒!奧特姆不能淡定了。胸口一陣砰砰亂跳,好像隨時(shí)都能從他的胸腔內(nèi)飛出來似的。他回到家里,站在窗口,一直看著對面的房子。目光幽沉,不言不語,情緒復(fù)雜又糾結(jié)。杜敏華泡了參茶,送進(jìn)房里,聲音輕弱,帶著幾分小心,生怕打擾到奧特姆喜歡的安靜。“剛剛老先生給我來了電話。”奧特姆接過參茶,啜了一口,繼續(xù)盯著對面出神。“他說......”杜敏華抿了抿唇,有些難以啟齒。奧特姆瞥了她一眼,見她一副難為情的樣子,猜到父親又提起要子嗣的事。“他......他說我五十多歲了,不適合再生,他想......他想......”杜敏華的聲音越來越弱。“他想什么?”奧特姆蹙眉問。“他想幫你找個......找個年輕的女人......”杜敏華說完后半句話,眼圈當(dāng)即紅了,捂著嘴委屈地抽噎起來。“老先生說,只要我能幫你帶大孩子,視作親生,他就認(rèn)可我這個兒媳。我我......”“你答應(yīng)了?”奧特姆尾音上挑,帶著濃郁的不悅。“我......”杜敏華咬著嘴唇,雖然五十多歲,但保養(yǎng)極好,好像三十多歲,美眸含淚的樣子,十分讓人心疼。奧特姆放下參茶,轉(zhuǎn)身背對杜敏華,喝道,“你怎么能答應(yīng)這種事!簡直胡鬧!”杜敏華吱吱唔唔半天,不知如何說,只能淚眼朦朧地望著奧特姆的背影,眼里噙滿悲傷。“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和父親親自拒絕,你先出去吧!”杜敏華遲疑幾秒,轉(zhuǎn)身出門。在門外,她擦干眼角淚珠,看向站在樓梯口的慕雨,對她使個眼神。慕雨趕緊率先下樓,問母親,父親同沒同意?杜敏華搖搖頭,慕雨長松口氣。“沒同意就好!”杜敏華憂心忡忡,“小雨,老先生雖然年紀(jì)大了,但身子骨硬朗!他不會同意慕家絕后的!”“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讓你入慕家族譜,成為真真正正的慕家人!你父親為了讓你在外有個慕家人的身份,聲稱你已經(jīng)入了族譜!可一天沒真正入族譜,你在慕家就不是真正的慕家人。”慕雨也為此事苦惱,“爺爺那頭不同意,我也沒辦法!”杜敏華想了想,壓低聲音道,“我和你父親結(jié)婚十年,他碰都沒碰我,也沒見他對別的女人有興趣,我懷疑......”“懷疑什么?”杜敏華看了一眼樓上,將聲音壓得更低,“他當(dāng)年車禍,傷了。”“什么!不會吧?”慕雨吃驚捂嘴。杜敏華焦慮地嘆口氣,“不管如何,我不能讓別的女人生下慕家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