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為首的女孩子不敢抬起頭，結結巴巴，「可能下午沈小姐的時候試壞了。」
啪！梁燁猛地摔了杯子，病房里一片死寂。
我抿了抿唇，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沒事，沈恬恬畢竟要上臺的，她當然要試試。」
「不然不合身，到時候上不臺怎么辦。」
或許是我這次太冷靜，梁燁的語氣甚至有那么一絲著急，他死死盯著我，緊張到手掌都在發抖：
「小恬她就是愛胡鬧，你別擔心，明天我一定讓婚紗店修好！」
「對了，這次不會有考驗了，上臺的人只有你！」
「明天我準時來接你，好嗎」
我狐疑地掀起眼皮，說實話這次，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
我早就注意到，整件婚紗的胸口處被撐到不可置信的地步，潔白的緞面上細看還有斑斑白漬。
它經歷過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而我像個小丑，一直以來，都非要穿進一件不合身的衣服。
我笑了，「好啊，等你來接我。」
城堡教堂里，一身燕尾服的梁燁始終惴惴不安。
最近林玥的表現太反常，以至于他都害怕她逃婚，生生在病房守了一夜。
可是還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林玥望向他的眼里只有空茫茫的一片虛空。
甚至......林玥不再因他生氣了。
婚禮不找她籌備，她無所謂。
明明知道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還能睡得著。
梁燁真的慌了，叮囑所有人，最后一次考驗取消。
就連沈恬恬靠近他，他也只是冷著臉警告遠離，說那天都是意外。
上臺前，他不顧阻攔，跑到化妝間，握住林玥的手，再一次確認：
「玥玥，你記得嗎你18歲的時候答應我會永遠在我身邊的。」
林玥一愣，許久才點頭，說她記得。
梁燁終于安心。
可是現在那個款款走來，笑意嫣然的人......
「林玥去哪了！」
脫下秀禾服之后，我到了梁燁哥哥梁知肅的家里。
他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看我，「你來了」
我嗯了一聲，迎上他目光的一刻，又想起了那個旖旎的晚上。
梁燁不知道，我不止干了對不起他的事情，還是跟他最仇視的哥哥做的。
那晚，梁燁給我下的藥太烈了，就算我拼命抵抗，耗盡所有力氣砸碎玻璃自保，身體還是軟綿綿地使不上一點力氣，根本反抗不了。
身體各處都在瘋狂叫囂著屈服，再屈服。
如果不是梁知肅及時趕到，我的身體可能真的要交代在一個流氓身上。
當他抱起我要趕去醫院的時候，我求他留下來，主動攀上他的身體，印上一吻。
梁知肅護著我腰的手猛地抓緊，眼底晦暗不明，「你要想好，不后悔。」
我說，「我不后悔。」
我痛苦了太久太久，面對梁燁一次又一次地用「考驗」的名義踐踏我的真心和愛，我不是沒發過瘋，不是沒說過痛，他就是樂此不疲。
非要用因他而生的痛苦證明我的愛。
憑什么呢
愛是會被消耗的啊。
梁知肅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我也徹底放縱了自己，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