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利最盛的也就是黎家,而能被稱之為大少的,那就只有黎音的哥哥,如今掌管著半個東南地區(qū)的商貿(mào),也是商會的會長,黎厲。
我壓下心中的不安,故作淡定的回答,“你是黎先生。”
黎厲笑了一下,但顯然皮笑肉不笑,“你很聰明,既然你猜到了我是誰,也應該明白我要問什么。
今天七點,在輪渡上和程昭禮那個小chusheng睡得人,就是你吧?”他眸光似寒刃一點點浸透我的全身,我看著他的眼睛,自知沒辦法狡辯,“是。”
黎厲輕微轉(zhuǎn)動手指間的文玩,“你還算誠實。
但你既然在燕城生活,也清楚我的秉性,我父母走得早,我最寶貝的就是我那個妹妹,你睡了她的未婚夫,還被她看見了,我是不是該給你一點教訓?”他慢條斯理的說著那些話,但周遭的氣氛卻愈發(fā)冰冷,他嘴角帶著笑,我卻只覺得危險更為濃烈。
我睫毛無措的顫著,那怕平日遇到客人的游刃有余,再此刻的權(quán)勢壓迫下,我竟是十分之一都發(fā)揮不出來,我?guī)缀跏乔缶鹊目粗习濉?/p>
老板顯然不想惹這種腥,目光看向了別處。
我心沉了下去。
“大少想要做什么?”我哽著嗓音到。
黎厲把玩文玩的手戛然而止,“放心,不要你的命。”
這話一落,我的心卻根本落不下來。
這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有的是辦法折磨人。
弄殘也不算死。
黎厲扔開了文玩,扭動了自己的領(lǐng)帶,隨即朝著會所老板招招手。
老板立馬極為狗腿的走了上去,側(cè)耳傾聽。
等黎厲說完,老板立馬道,“好的大少,我這就去準備。”
沒多久,一行人帶著一個足夠容納兩個人的魚缸走了進來,那個魚缸我見過是擺在會所外頭里作為展示品的,此刻那魚缸立馬灌滿了水,我呼吸一緊。
老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