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公主,他裴占抬個轎子就來了,一看就不是誠心的。她兩眼一瞪,似小辣椒般的大聲道:“前些陣子才在大周后宮里見識了那些謀害人的手段,這些大宅院里女人的生活,我是一點都不羨慕。現(xiàn)在大周皇帝許了那么多兩國互幫互助的協(xié)議,我等著回去一項一項的頒布下去呢,阿兄竟想將我嫁人!嫁給禹王后,我能做的事情便只有對付那些小妾了,我不愿過那樣的人生。再說了,上次和親,大周皇帝好歹還搞了個迎接儀式,格外隆重,這禹王命人抬個轎子來算什么,我堂堂匈奴公主才不受這折辱!”伏元珍在后邊柔柔弱弱的道:“公主你也老大不小了,再過幾年就是老姑娘了,現(xiàn)在能有一個王妃的尊位許你,得趕緊的呀。”拓跋朔蘭眼神銳利起來:“這里有你這個妾室說話的份兒嗎?滾下去!”伏元珍閉了嘴,默默的退開。拓跋朔鴻按照計劃本是路過華陽城,在禹王府附近停留,促成聯(lián)姻一事,但沒想到這前來迎親隊伍這般潦草,這官員還幾句話就讓自己的妹妹變得如此抗拒。他嘆道:“哎呀妹妹,禹王長得還不錯,跟大周皇帝有那么幾分像,還雄才偉略,你自是應(yīng)該配好男兒的。”拓跋朔蘭翻身上馬:“好啊,那阿兄自己去嫁吧!”正當(dāng)她要策馬離去時,鶴蘭因又道:“公主走這邊,這邊很快就到華陽城,離禹王府近些。”拓跋朔蘭趕緊扭轉(zhuǎn)馬頭,寧愿走遠(yuǎn)路回匈奴,也不愿去聯(lián)姻。馬蹄紛飛,跟隨匈奴公主的那批人馬也跟著策馬離去。鶴蘭因暗笑,走了那條路,裴占在王府里等到明年,都等不到拓跋朔蘭去了。鶴蘭因還很清楚,按照裴占那種非君子的手段,這公主一旦入府,要么下藥要么強(qiáng)來,總是會不擇手段的聯(lián)姻。在禹王府精心準(zhǔn)備的裴占,準(zhǔn)備了不少聘禮,幾日過去,遲遲沒等來匈奴的隊伍,連坐下來商談一下的機(jī)會都沒等來。他心底焦灼起來,城里還有個鶴蘭因,一旦在北境扎根,他往后的日子就難過了。鶴蘭因目送這路人馬離去,笑道:“咱們回城,繼續(xù)說稅收一事。”他來到北境智計憑出,裴占已經(jīng)與他交過手了,深感此人不好對付。但趙家已經(jīng)給他傳了消息,不會給鶴蘭因,甚至不會給皇帝那么多時間了。......大周天啟帝錦熙五年夏,天啟帝嫡皇二子出世。單名:昀,意為“光”的意思。二皇子·裴昀(卷王版),即將開啟他燦爛人生的傳奇序幕。天啟帝裴琰因二皇子大赦天下,喜報迅速傳至天下。江云嬈知道裴琰對這個孩子期許極高,可江云嬈覺得,孩子雖然是自己生下來的,但人生總歸是他自己的,還是想他可以過自己想要的人生。裴琰想二皇子做太子的心,昭然若揭,才出生不足一月,就開始挑選德高望重的老師了。可大皇子如今已經(jīng)被立為太子,背后靠著魏家,第一次沒有送走成功,這二次便是更不好說了。她向來不喜爭搶這些,也不急著做這些打算。裴琰將孩子抱了起來,裴昀在他懷里笑瞇瞇的,他看著心都快融化了:“朕想好了,以后你負(fù)責(zé)嚴(yán)格管教,朕負(fù)責(zé)帶他去狩獵,學(xué)騎射,放紙鳶。你做嚴(yán)母,朕做慈父。”江云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