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單于金印,與我王兄手底下那支軍隊的兵符都還在。”她虛了虛眸,滿是恨意的道:“看來我阿兄后來也清楚那伏元珍對他沒多少真心,全在算計那單于的位置。要不然也不會將這些東西交給我,讓我帶著小野回去繼承王位。”拓跋朔蘭一動,手臂上刀傷又裂開了,鮮紅的血液暈染在了臂膀上。江云嬈連忙起身道:“你趕緊躺下,我回屋子給你找兩件我的衣裳。現在我不敢出門,最近滄州城也有些不大對勁。”江云嬈回了自己的屋子,身邊的丫鬟小慈并不清楚拓跋朔蘭的尺寸,所以她親自來看看,看看自己有沒有寬松版型的衣裳穿在她身上要合適一些。豈料那衣柜一打開,一件紫色的衣袍滾落了出來。江云嬈勾下身子去撿起來看了看,回眸問道:“小慈,我幾時有這深紫色衣袍的,我可不是這種老成不時尚的品味。”小慈走了過來將衣裳展開看了看,有些猶疑的道:“這好似不是大小姐的衣袍,大小姐從來都是喜歡淡紫色。且......這好似是男子衣袍,您要不要再仔細看看?”江云嬈還真的就仔細看了看:“可是不曾見皇上穿過啊,奇了怪了。他的東西,怎么塞在我的衣柜里啊。”于是,她順手又將東西給塞了回去,并未多想。小慈道:“皇上在大小姐您的屋子里住過一段時間,將衣服放錯了地方也不足為奇。不過這衣袍上似是有一股味道,奴婢拿去再洗一洗吧。”江云嬈問:“什么味道?”小慈將衣袍給她遞了過來:“大小姐難道不覺得有點像觀海特制熏香的氣息嗎?”江云嬈心底犯起了嘀咕,拿著另一件衣衫去了拓跋朔蘭的屋子里,給她更衣的時候她問了一句:“我差人給你送的信你看見了沒,鶴大人怎么說那紫衣友人的?”拓跋朔蘭一臉奇怪的看著她:“你何曾給我寄信來的?什么紫衣友人?”江云嬈走到她面前來,烏眸不可置信的眨了眨:“你居然沒收到我給你的信,那鶴大人有收到皇上給他的密函嗎?”拓跋朔蘭點頭:“有啊,那送信人還是我給放行的呢。”江云嬈神色怔了怔,又問:“你可曾還記得你在觀海過生辰那日,鶴大人在二樓時的情景,當時有個帶著面具,說是鶴大人朋友的人?你過生辰的話,鶴大人請來的人應該你也認識啊,或者......你的送禮清單,還記得嗎?”拓跋朔蘭有氣無力的坐回床上,好一番回憶,她眼皮抬起細想了起來:“那日我好似記得鶴大人來晚了,說是在華陽城有兩位貴客要去接。然后他來的時候,只帶來了一位客人,我當時在喝酒沒注意,反正的確是有個人坐在二樓,也沒下來跟我們喝酒,再后來我就不記得了。”她立馬又道:“哦,我又想起來了,當時我去二樓找過鶴大人,讓他趕緊下來飲酒。晃眼一看,那人著紫色云錦長袍,帶著白玉面具。”江云嬈將那裴琰的紫衣扔在了床上,認真的看著她:“你知道我到了晚上也看不清楚,你再幫我看看,是不是這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