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只是自己的猜測。
可那日的種種跡象表明,在臺子上跳舞的那個人或許真的不是錦詩白。
然而面對宇文卿的行為時,錦詩禮的表情就有些慌張,她深吸了一口氣,向后退了兩步。
“將軍你在說什么跳舞?我怎么會跳舞呢......”
但錦詩禮說話的時候磕磕巴巴的,顯然是在隱瞞著什么?
宇文卿冷哼一聲抬腳步步逼近:“你在說謊?錦詩禮,你若是問心無愧,為什么不敢看我?你知不知道你在說謊的時候,總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他的心情有些微妙,“錦詩禮,那日在皇宮之中,玉臺上獻舞的人到底是誰?”
最后,在冗長的沉默之后,錦詩禮卻搖了搖頭。
“是長姐,只有長姐才能做出那樣完美的事情,她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
那個答案分明已經呼之欲出,宇文卿和錦詩禮也都心知肚明。
可是到最后宇文卿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所以你在這滿月樓學藝,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你好歹也是安平伯府家的庶女,若是讓旁人知道了你出入在這種地方該如何看你?你還沒有出格,你的名聲難道不要了嗎?”
“本沒有人在乎的。”
“誰說沒有人在乎你!”
“難道將軍在乎我嗎?”錦詩禮親生的詢問著,雙眸炯炯地望著宇文卿。
二人對視之間,好像有萬千復雜的情緒一閃而過。
宇文卿的嘴唇抖了抖,可最后話到了嘴邊還是轉變了。
“你是我妻子的妹妹,我當然會在乎你。”
他突然想起了母親提到的納妾一事。
當時母親說錦詩禮是怎么想的?
“原來是這樣啊。”錦詩禮干笑了一聲,似乎有些尷尬,“抱歉將軍,是我思考不周了,以后我再也不會來這滿月樓,只是希望將軍不要將今日的事情告訴長姐,長姐如果知道一定會生氣的。”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不會與她說的。”
聽到宇文卿的承諾,錦詩禮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將軍,你人真好。”
她開口說著,聲音像是一片羽毛,輕飄飄的從宇文卿的心尖掠過。
還未等宇文卿反應什么,錦詩禮就已經匆匆忙忙的行了禮,跑出了房間。
看著錦詩禮離開的背影,宇文卿的眼神微妙。
等在外面的官兵更是滿臉好奇的看著此前一幕。
他們將軍和這個滿月樓的歌女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看起來他們兩個人衣衫整齊的,并不像發生了什么事情。
宇文卿掃了眼外面的官兵,也注意到了他們微妙的表情。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