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年轉頭就對上白裊裊溫柔的眸,她一身純白修身裙,將她的好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不得不承認,白裊裊確實是男人無法抗拒的女人。
如果江妤年不清楚她的真面目,也會被她無害的嘴臉給蒙蔽。
“沒時間。”
江妤年冷冷拒絕,今天畢竟是導師的壽宴,又有那么多社會名流前來參加,她和白裊裊的私人恩怨,根本上不得臺面,她才懶得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而影響到自己恩師的體面。
白裊裊柳眉微蹙,瞬間紅了眼眶,那樣子仿佛收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沈月華看不下去了,怒火直沖腦門,她放下筷子就要站起身和白裊裊理論。
“月華。”
江妤年沉聲喊著她的名字,沈月華深吸幾口氣,勉強將火氣壓了下去,江妤年沉得住氣,但她卻咽不下這口氣。
“江小姐,我就想和你談談。”
白裊裊態度很堅決,她滿是委屈,就仿佛被江妤年欺負了一樣。
周圍人看向他們的方向,江妤年直接無視白裊裊,低頭專注得吃著飯。
既然她愿意站崗,就站著唄。
江妤年主打我不接你招,讓你有多少壞水都試不出來。
裴疏靳見白裊裊仿佛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站在江妤年身后,而江妤年垂頭吃飯,白裊裊尷尬站在她身后,頓時怒氣沖沖得走了過去。
“江妤年,你又在搞什么?”
裴疏靳壓低了聲音質問,顯然,他也不想在導師的壽宴上抖落家里的丑事。
“疏靳,不怪江小姐,是我......”白裊裊哽咽著開口,說到關鍵時候就突然卡殼,再也說不去了,淚水撲簌簌地掉落下來,明著是在為江妤年解釋,卻又將矛頭指向江妤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裴疏靳緊緊抱住白裊裊,已經斷定是江妤年欺負白裊裊了。
江妤年優雅放下筷子,拿起桌邊的餐巾輕輕擦拭著嘴角,起身迎視著裴疏靳,譏諷冷笑。
“去外面說吧。”
裴疏靳看著她冷漠的眉眼,心底驟然涌上難以形容的感覺,他很討厭這樣平靜的江妤年。
那種冷漠的疏離,讓他莫名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倒是寧愿江妤年跟他吵,跟他鬧,那樣起碼證明她還很在意他。
對,現在的江妤年整個人都充斥著已經不再需要她的氣息。
“好。”
裴疏靳冷冷地答應,隨機朝著外面走去,白裊裊小跑著跟隨,體貼安撫。
“疏靳,你誤會了,江小姐真的沒有欺負我。”
江妤年聽著她的話,白裊裊越是這樣說,聽在裴疏靳都耳朵里,就越是證實了她的罪名。
沈月華不放心得拉住江妤年,她拍了拍沈月華的手背。
“放心,我處理得來。”
家務事,摻和進來的人越少越好,以免將簡單的事情復雜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