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就是擔心你覺得自己沒有空間,人嘛,距離產生美?!?/p>
江妤年胡亂找著借口,傅瑾年贊同地點點頭。
“你說地對,距離產生美,但是我喜歡負距離?!?/p>
話落,他抱起江妤年就回了房間。
翌日
江妤年渾身酸痛醒來,她想到昨晚傅瑾年壓在她身上,問她還要不要距離,江妤年想死的心都有。
她哪敢呀!
江妤年到了公司,剛剛來到部門,同事們就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妤年,你是不是戀愛了?”同事們的話惹得江妤年心頭一緊,緊張地看著她們。
“你們別胡說八道,我難道還沒吃夠婚姻的苦,還戀愛?!?/p>
她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心虛,接著收拾著桌子的小動作,掩飾掉了。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姜暖調侃著。
江妤年在心底咒罵著傅瑾年,她腦子飛快地思索著應對之策。
“你們不知道傅總有多難伺候,我白天上班,中午晚上還要給他送法,還要照顧小財神爺,我太累了,我喉嚨疼得要命,我阿姨就給我刮痧,順帶刮了下脖子?!?/p>
江妤年自認為找了個合理的借口,同事們半信半疑。
畢竟江妤年離婚才幾個月,同事們也沒聽說她戀愛,或者是和哪個男人走地很近。
要說走地近的男人,就只有傅瑾年了。
但是他們兩個人根本不可能,同事們分析過后,最后選擇相信了江妤年。
“我上火我媽總是給我煮一種樹皮水,特別苦,明天我給你帶一些,難喝是真難喝,但是特別下火。”
姜暖熱絡說道,江妤年有些無語,人真的不能說謊,不然是真的會遭報應。
江妤年臉上維持笑容,感激道謝。
“暖暖,謝謝你,還是不要麻煩阿姨了?!?/p>
她吃地了生活的苦,可是吃不了中藥的苦啊。
“沒事,我媽說這個季節就是愛上火,她剛好要給我熬,好東西好朋友要一起分享?!?/p>
姜暖十分熱絡說道。
江妤年有種被姜暖算計的感覺,好東西怎么不給她,她真的是不知道該感謝姜暖,還是懷疑她不安好心了。
“好。”
傅瑾年來到姜暖工作的樓聽,就聽到她說脖子上的吻痕是上火去刮痧。
傅瑾年眉眼含笑走到江妤年的辦公桌邊。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昨天我聽你說話嗓子都啞了,昨天伯母給你刮了沙,確實好很多,今天再刮一刮,應該好的會更快?!?/p>
傅瑾年眼底滿是暗示,江妤年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傅總,我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p>
江妤年直接冷了臉,傅瑾年淡漠一笑。
“不識好歹?!痹捖渌椭苯舆M了經理辦公室。
江妤年頓時松了口氣,姜暖給她發來微信。
“妤年,你剛才好勇啊,竟然敢頂撞傅總,我都給你捏把汗?!?/p>
剛剛姜暖真想沖過去捂住江妤年的嘴,擔心她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得罪了傅瑾年,到時候沒有她好果子吃。
不過她看著傅總應該心情不錯,才沒怪罪江妤年。
也或許是傅瑾年念著江妤年盡心盡力照顧他們叔侄的情分,才沒有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