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院中有株植物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呀,這是什么呀?”
鄒燕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嘆。
鄒明幾人聽到她的呼喊聲,紛紛好奇地轉(zhuǎn)過頭去,然后也緊跟著她一同走向了那株植物。
當(dāng)鄒明走近一看,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如夢初醒般喃喃自語道:“竟然是蘭花草,還是杏黃兜蘭!這可是極為珍稀且難以養(yǎng)護的植物啊!”
“俞伯父,這是誰種植的?”
鄒明激動道。
俞建平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激動什么,“這是我種的,在山上看著好看,帶回來種的玩的,都是不值幾個錢玩意,你要是喜歡就拿走吧。”
“這怎么會不值錢?就比如您養(yǎng)的這株蘭花是杏黃兜蘭,國際市場獲獎的杏黃兜蘭至少上千元。您這株沒有評獎,但以這樣的品質(zhì)來說。至少是幾百甚至上千的價格,而且還不是隨時都能買到的珍品。”
俞建平呆了呆,感覺忽然有點聽不懂鄒明說的話了。
這說的還是中文嗎?
鄒明沉浸在激動情緒中,沒注意到俞建平的異樣,繼續(xù)慷慨激昂,“太厲害了!這么難以養(yǎng)護的蘭花草,俞伯父您是怎么養(yǎng)的啊?”
俞宛兒對植物不了解,只記得80年代確實有一陣蘭花潮。
沒想到,他們這個小院里就有著一株如此珍貴的蘭花。
俞建平聽了鄒明的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真......真的嗎?我就是覺得它好看,沒想到還這么貴重。平時也就隨便澆澆水,沒想到它還挺爭氣的就活了。”
鄒明見狀意識到俞建平,或許擁有常人沒有的種植天賦能力。
對于自家藥田的種植更加有信心了。
“俞伯父,荒田的藥草是您在照料嗎?”
俞建平不好意思笑笑,“是我妻子種植的,我這個腿不方便彎曲,不過澆水什么的都是我在做。”
鄒明有一些失望,不過也能理解,他期待的看著俞建平,“俞伯父,您方便帶我們?nèi)タ纯磫幔俊?/p>
“可以是可以,但種子種下還沒多久,現(xiàn)在看也看不出什么吧?”俞建平為難道。
“小明,你也太著急了!”鄒燕轉(zhuǎn)身朝著俞建平道歉:“俞伯父,您不用管他,我們過幾天再去看。這段時間就麻煩您多費心照顧了。”
“應(yīng)該的。”
俞建平連連點頭。
鄒明被姐姐打消看荒田的心思,轉(zhuǎn)而將目光看向俞建平種的那株杏黃兜蘭。
這株杏黃兜蘭綻放得極為嬌艷。
淡黃色的花瓣嬌嫩欲滴,花蕊處還點綴著幾絲淡淡的紫色,顯得愈發(fā)高貴典雅。
他鼓起勇氣走向俞建平,“俞伯父,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情,可以嗎?”
俞建平驚訝地抬起頭來,“啊?什么事呀,你盡管說!”
鄒明指著那株杏黃兜蘭,誠懇道:“俞伯父,過幾天就是我爺爺大壽,他特別喜歡蘭花,我看您看這株杏黃兜蘭實在是太漂亮了。”
“所以......不知道您能不能忍痛割愛,把它轉(zhuǎn)讓給我呢?您放心好了,我的出價絕對不會低的。雖然達不到那種國際獲獎級別的高價,但肯定也會不低于目前市場上的價格!”
說完這番話,鄒明滿懷期待地看著俞建平,等待著他的答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