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戰士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快速回答。
謝懷安立刻轉身,對著現場所有戰士,“聽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列為最高軍事機密!你們所有人,從現在起,原地待命!”
“未經我和俞顧問允許,不得離開,不得與任何人包括你們的戰友、上級談論你們看到的任何一個細節!違令者,軍法處置!明白嗎?”
“明白!”
戰士們心頭一凜,齊聲應道。
謝懷安帶來的警衛排戰士立刻上前,隱隱封鎖了這片區域。
這時,謝懷安才和俞宛兒一起蹲下身。
地上那個男人脫離熊口,正驚恐地掙扎著往前爬。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俞宛兒聲音冰冷。
那男人嚇得一哆嗦,剛想張嘴說什么。
謝懷安敏銳地看到他下意識地捂了一下胸。
一把撕開對方胸前口袋,掏出了兩張紙條。
謝懷安展開第一張,快速掃過,臉色愈發凝重,遞給俞宛兒。
紙條上寫著:
俞宛兒,你生父母于建設、張美玲在我們手上。
想他們活命,按指示做。
去往營地西五里,老槐樹洞,取下一步指令。
獨自來。若帶人,就等著給你父母收尸。
第二張:
想他們活命,就用這個通訊器聯系我們。
紙條上還附有于家父母那邊的加密通訊器的頻率代碼,似乎是為了讓俞宛兒確認父母在他們手上的事實。
謝懷安目光鎖定男人腰間那個黑色微型通訊器,一把扯下。
周圍的戰士雖然被命令噤聲,但看清紙條內容后,臉上都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俞宛兒站起身,盯著地上驚恐的男人,“紙條和通訊器都在我手上了。你們抓的人質,我早就斷親了。他們的死活,你覺得我會在乎?”
那男人瞳孔猛縮,難以置信。
俞宛兒繼續道:“不過,你這條命,現在在我手里。還有,”
她晃了晃謝懷安遞過來的通訊器,“你們組織費心策劃的行動,也因為你被熊抓了,暴露了?!?/p>
那男人臉上血色盡褪,渾身抖如篩糠。
“給你兩個選擇?!庇嵬饍旱穆曇舨粠б唤z感情,“第一,把你交給謝團長,按戰時條例處理敵特分子。后果你自己清楚。第二,”
“聯系你的上線,報告‘任務完成’,紙條和通訊器已成功‘放置’,并且‘確認俞宛兒收到’。告訴他們,你會繼續潛伏監視。如果你配合......”
她看了一眼謝懷安。
謝懷安接口,聲音低沉而極具分量:“我們可以保證你暫時安全。若你表現配合,在行動結束后,會考慮為你爭取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這是你唯一的生路。選!”
地上的男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帶著哭腔:“我......我選二!我配合!求你們別殺我!我聽話!”
“該怎么說,不用我教你吧?說錯一個字......”
謝懷安的手重重按在了腰間的配槍上,眼神如刀。
男人嚇得連連磕頭:“明白!明白!我現在就照做!我懷里還有一個通訊器,我平常都是用這個聯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