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nèi)牛滿面,我不想喊人,我就是想自救。
我要被人吃了嗚嗚嗚。
陸方珣又笑了聲,像是看出了我的慫勁,知道我不會想讓人欣賞這一現(xiàn)場活春宮。
他懶得再捂我的嘴,開始有恃無恐地扒我的衣服。
我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委屈得不得了,心想著你們男人怎么都這么饑渴呢,怎么就這么沒自制力呢?
哪像我們女人,關(guān)鍵時候都能坐懷不亂,不為男色傾倒。
很快我就被他扒了個干凈,屋子里暖氣很足,并不冷,我就是覺得特別扭。
扭捏了一會兒,我悶著氣問:“這里該不會有什么攝像頭吧?被人看到了怎么辦?”
“沒有,我很確定。”他一邊回答一邊咬上我的胸口。
我頓時渾身狂抖。
接著說出來的話也是抖著的:“可是……這里也沒有套子啊……”
這次陸方珣終于是停了下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渾身僵硬得不行。
而下面某個熱滾滾的東西抵在我的大腿上,像是要灼穿皮膚一樣。
粗重著呼吸平復(fù)了會兒,他僵直著坐起身,拿過我的衣服要給我穿上。
看著他幾乎要憋出內(nèi)傷的神情,我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剛才的緊張和顧忌一瞬間居然煙消云散。
陸方珣便低頭涼涼地看著我:“這么好笑?”
我愈發(fā)有些肆無忌憚:“是啊,好不容易看你吃一次癟,我真是覺得太好笑太好笑了。”
陸方珣便作勢又來親我。
我趕緊翻了個身,趴在了他的腿上,托著下巴看著他,眼睛不懷好意地瞇起來:“是不是特別難受?”
陸方珣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開了頭。
我便指了指他下身某個位置:“我看它很難受啊。”
“余青茨!”他像是忍無可忍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咧嘴一笑,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
“怎么就這么沒意志力呢?我就說了句沒套子你就害怕啦?我都沒怕。”我嘻嘻笑了下,“快來繼續(xù)啊,我都躺平了,就等你了。”
說著我平躺在床上,做出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陸方珣僵硬著脖子不看我,耐不住我一個勁兒地?fù)纤盟K于轉(zhuǎn)頭看向了我。
我抿著嘴繼續(xù)笑:“真的不來嗎?”
他深吸一口氣:“你自己穿好衣服。”
“我不穿。”
“穿上。”
“我不!”
陸方珣起身就要走。
我趕緊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臉埋在他的肩上,軟著聲哄他:“我剛才是有點緊張,業(yè)務(wù)不熟練嘛,你教教我就好啦。”
頓了頓,“回去我會吃藥的,一次兩次的沒關(guān)系……哎呀你到底來不來,每次都得我求著你,你真的讓我很沒面子……”
還沒等我說完,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壓在了床上。
我得償所愿,笑的眼睛估計都成了一條縫。
陸方珣也沒再忍,以往我們兩個的身體實在契合至極,就算是太久沒親密,不出多久也能感受到極致的熟悉和愉悅。
被他抱在懷里渾身輕顫的時候,我算是終于想通了一件事。
比起擔(dān)心別人的眼光和看法,我更在意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在我身邊。,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