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說錯了嗎?你弟弟就是一個鬼嬰,你娘都死了,你還能把他從你娘肚子里面拽出來,這些年大家看到家都得繞道走,你根本就嫁不出去,也沒有人愿意來你家,這個野男人,不是你耐不住寂寞,從外面找的,又能是誰?”
“還有,你們見過那個未嫁女子,一天到晚的不著家,到處鬼混,你不是到處跑地勾搭其他的男子,又是做什么這個男的在你家住了多少天了,你自己心里沒數嗎?這么多天過去了,誰知道你們做了什么,看著長得不錯,內心就是一個......”
林慶生的話音未落,他的嘴突然被什么打了一下。“哎呦,哪個不想活的打了我?”
緊接著一顆牙齒和一個石子就在眾人的注視下,連帶著血跡一起從口中掉落到了地面。
“有種的就給小爺我站出來,不要藏頭露尾的。”林慶生一邊低頭看著那顆掉落在地的牙齒,一邊含糊不清地怒罵道。
林喬安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向了葉辰的方向,她心里清楚,在場能夠不動聲色且準確無誤地擊落一個人牙齒的,只有他能夠做到。
“哪里有人,這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親自過來收拾你,這人是我娘親那邊的表哥,我娘親去世之前,一直她娘家有聯系,雖然我外公和祖母都不在了,但是還有其他的親戚。”
“以前我娘親還在的時候,一直有書信聯系,自從我母親去世了,我就斷了書信往來,前些日子我表哥做生意路過青云鎮附近,所以過來看看,不慎路上摔傷了腿,所以暫時在我家養傷,待他傷好就會離去。”
話落,林慶生根本就不信,“你說那是你娘那邊的親戚,就是嗎?誰能夠證明?這么多年,從來就沒有見過?”
“誰說沒有見過,以前我父母還在的時候,他們都來過我家,你們忘了嗎?我母親懷上我弟弟的時候,這個表哥就來過我家了,這是那時候,他是跟著他父親一起來的。”
這時候,一起來的一個人仿佛記起了什么,“我想起來了,那時候確實他們家來了一對父子,只是那時候他和現在的喬安年紀相仿,外貌也沒有現在這么出眾。”
話落,林喬安心中的擔憂,瞬間一掃而空,他從原主記憶里了解到,在原主母親懷孕的時候,家里來了一對父子,只是那并不是原主母親娘家的親戚,那是原主父親曾經的軍隊上的同袍。
葉辰的腿短時間之內好不了,雖然他不出去,但是免不了被別人發現的風險,這是她早就已經想好的托詞。
“我也記起來了,是有那么兩個人,那時候,他們給為松家送了不少的好東西。”
聽聞眾人的議論,林慶生繼續追問:“就算有這么兩個人,這么多年過去了,那你又怎么證明,這個人就是當初的那個人?這么多年未曾露面,現在突然出現,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很蹊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