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武向厲星澤稟報:“少爺,宋錦書被bangjia了,大少爺那邊雖然消息瞞的死,可他動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去查,風聲還是流出來了。”“看來,他對宋錦書的上心程度,超過我的預期!”厲星澤拿著真絲手絹,正細心的擦拭水仙花的葉子。 “如果宋錦書死了,或者出了什么事,那豈不是變相的幫他除掉了他未來的軟肋?”厲星澤仔仔細細的擦拭過每一片葉子,溫柔的仿佛對待自己摯愛之物。“她若是,就這么死了,那太讓我失望了,我對她可是抱有很高期望!”厲武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他趕緊走到旁邊接聽。“你說什么?好,我知道了。”掛了電話,厲武有些激動:“少爺,宋錦書有消息了。”厲星澤手里動作頓一下:“說。”“您還記得,之前一直想巴結您的杜峰嗎,他手下有個叫徐大山的,在北港區(qū)混,宋錦書現在就在他手里,那小子怕惹上麻煩,找杜峰求救!”徐大山找自己大哥求救,他大哥轉頭找上了厲星澤。等于說,現在,宋錦書的死活,其實是掌握在厲星澤手中。“這么巧!”厲星澤隨手將手絹丟進垃圾桶。“杜峰想拿宋錦書向您投誠,現在等于是,宋錦書在我們手里,您看咱們怎么辦?”“有意思,這就有的玩了!”“您準備放了宋錦書嗎?” 厲星澤在茶桌前坐下,厲召立刻端起溫熱的毛巾送到他手邊,他拿起緩緩擦拭雙手。“這么好的機會,放了她,豈不浪費!”厲召垂首立在一旁,等他將話說完。“你過來!”厲召彎腰,厲星澤在他耳邊說了句話,他面露驚訝。 厲星澤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微笑:“我很想看他可以為宋錦書做到什么地步!” “如果......大少爺不去呢?宋錦書豈不是就被......”厲星澤端起如玉般的白瓷,他的手比那瓷器更白的晃人。“那就是她自己倒霉,怨不得旁人!”......寒冬的風,吹過海面,停靠在港口的船在水中搖晃。整個北港被封鎖,所有的船只不能出海,沒有人知道怎么回事。徐大山的手下匆匆來報:“大哥整個北港區(qū)都封鎖了,我們出不了海,也入不了市區(qū),厲卿川的人來了!”啪,徐大山手里的啤酒瓶掉在地上摔碎。他臉上兇狠的疤都在害怕的顫動。“韓虎這個狗娘養(yǎng)的,老子這次被他給耍了。” “老大,我們索性把這女的給做了,剁碎了丟進海里說不定沒人發(fā)現。” 徐大山一腳踹過去:“就你聰明,那樣我們只會死的更快。”“那......怎么辦,要不放了她?”“厲家那位殺神都封了北港,我們現在放人已經來不及了。”“我們......我們死路一條嗎?”手下們一個個嚇得抖如篩糠,都覺得末日來了。 徐大山沒說話,他在等杜峰的消息。 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走錯了,大家全都得死。所以,他必須得緊抱著大哥的腿,才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