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瑜不由笑了,“兄長不是明白嗎?又何必再問。”謝儒安那樣聰明又豈會不知道,“那么多人,加在一起,都不如你拿得多。”“行軍在外,安全肯定是最主要的,我拿這些錢,就是為了讓將士們能穿上厚實(shí)的戰(zhàn)甲,能拿著最鋒利的刀。”謝婉瑜說道。謝甘見狀,臉色也不由緩和了幾分,微微點(diǎn)頭,“你做得不錯。”“如此,父親該放心一些了吧?”謝儒安看向謝甘說道。謝甘看了謝婉瑜一眼,“到底是我謝家的嫡女,做事不錯。”難得被謝甘夸贊,謝婉瑜不禁笑了笑,“父親,女兒回來就是為了讓父親舒心的。”謝儒安感激的看了謝婉瑜一眼。其實(shí)謝婉瑜并不知道這次的戰(zhàn)爭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但是她卻聽蕭璟說過,太叔瑱這輩子只吃過一次敗仗。這樣說來,這次太叔瑱是肯定不會有事的。吃完了午飯,一家人就坐在一起聊家常。謝甘這些天的擔(dān)憂減少了一些,臉色便也不如從前愁眉緊蹙,也能和家人談笑風(fēng)生了,甚至還詢問了謝鳳雅的事情。謝婉瑜也如實(shí)相告,謝甘還算是滿意。本來謝婉瑜是想帶著謝鳳雅一起回家的,可是這個丫頭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說什么都不肯去,偏說要散步。不然謝甘若是看到進(jìn)步這么大的謝鳳雅,估計(jì)會更加高興。聊著聊著,天色也就晚了,謝婉瑜便要離開。金氏雖然不舍,但是女兒終歸是在京都城的,不至于多年不相見。“你回去,要注意身體,都瘦了。”金氏抓著謝婉瑜的手說道。謝婉瑜點(diǎn)點(diǎn)頭,“母親放心,我如今在山上,吃的都是野果野菜,味道很好的,從來沒虧了自己。”“那便好。”金氏還是有些不舍。謝婉瑜只好說道,“母親,女兒就在京都城,什么時候回來都可以,您何必這般不舍。”“唉,母親自是知道的,只是,母親想起了自己,當(dāng)初就是離你外祖家太遠(yuǎn),一年半載的都回不去一次,家里的親戚都越漸疏離了。”金氏紅著眼睛說道。謝婉瑜微微蹙眉,正有不解,就聽到金氏說道,“我也是前些日子去禮佛,才遇到了天兒,他都瘦了好多。”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謝婉瑜本來以為金澤天會安分守己,沒想到他竟然又找到了金氏。“母親無故提他做什么,他為人清高孤傲,自是瞧不上咱們家的。”謝婉瑜冷下臉。金氏和善的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心中不快,可是你表哥不就是這樣,咱們不跟他計(jì)較便是,他如今日子過得不好,也不敢進(jìn)京,你的盤云山在城外,自然是能接濟(jì)他一下的。”謝婉瑜早就覺得金氏有事又要說,原來是在這里。她不由嘆氣,對金澤天,她是一點(diǎn)好印象都沒有,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招數(shù),竟然能讓金氏替他說話。謝婉瑜就算不想搭理他,可是總不能違背母親的意思,只能咬牙說道,“母親,我盡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