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瑜來這里又不是交朋友的,雖然內心反感,但還是笑著打了招呼。
那幾個女子開始夸贊起謝婉瑜來,表現得極為熟絡。
謝婉瑜雖然覺得別扭,卻也笑著承受了。
等酒過三巡之后,黎清婉身邊的趙姑娘立刻提出了玩游戲,如今北地女子最喜歡玩的便是擊鼓傳花。
而男賓那邊,已經開始吟詩作對了。
整個房間里都格外的熱鬧。
“不知道謝姑娘可喜歡玩這個游戲?”黎清婉問道。
謝婉瑜擺擺手,“游戲我并不擅長的,不過我看著你們玩就行了。”
“那有什么意思。”趙姑娘立刻反對,“咱們姐妹們一起玩才有意思。”說著,她拿出了一只小翁,“這里面的題都是我寫的,都是極容易的。”
黎清婉看向她,“那我倒看看,有多容易。”說著,她伸出手,從甕里拿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吟詩一首。
“倒還真的不難。”黎清婉看向了謝婉瑜,“謝姑娘覺得如何?”
一桌子的人,都看向了謝婉瑜,似乎她要是不玩,就成了千古罪人一般。
硬著頭皮,謝婉瑜只好答應了下來。
大家這才笑開了,擊鼓傳花的游戲也就開始了,女賓都參與其中,花球從第一桌一直傳到了最后一桌。
最終,是一個長相嬌弱的女孩子剛抓住了花球,擊鼓就停了。
她只能抽了一張紙條,結果是讓她寫一副字。
在這里的世家貴女,是不會有人不認識字的,那個姑娘不由松了一口氣,然后規規矩矩的上了外面的臺子,安靜的寫了一副字。
大廳雖然分為兩廳,將男女隔開,但是在門口的戲臺子上,是兩邊賓客都能看到的。
原本也請了唱戲的,可宴會開始之后,黎清婉就讓唱戲的下去了。
等那姑娘寫完了字,就有兩名丫鬟將字給展開,上面寫著吉祥如意四個大字。
沒等女賓這邊說什么,男賓那邊已經有人開始拍手叫好了。
那位姑娘鬧了個大紅臉,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引得那邊的少男們一頓哄笑。
緊接著,擊鼓傳花又開始了。
謝婉瑜看著花到自己手里,急忙要往黎清婉的手里傳去,結果轉頭就看到黎清婉正在喝酒,她只能等一下了。
沒想到這一等,擊鼓聲就停了下來。
謝婉瑜不免有些懊惱,本來想著陪這些姑娘們玩一會兒,自己總不會這么倒霉,看來她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看著眾人的笑聲,謝婉瑜也頗有些無奈。
“來吧,謝姑娘。”黎清婉將甕遞給了謝婉瑜。
謝婉瑜隨便抓了一張紙條,想著大不了就吟詩一首,等展開紙條,謝婉瑜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黎清婉拿過紙條看了看,“竟然是要舞一曲。”她轉身就對趙姑娘說道,“不是說不難的么?”
“就是為了湊數,也沒想到就被人抽到了呀。”趙姑娘不由嘆了口氣,“謝姑娘,要不,你就委屈自己一下,簡單的舞一曲就好,我們也不挑剔的。”
黎清婉皺了皺眉頭,然后說道,“都說愿賭服輸的,謝姑娘,您可別太在意了,簡單的做幾個動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