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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自己作死,能怪誰? (第1頁)

第一百零六章自己作死,能怪誰?她要的一壺桂花酒,一打開,酒香撲鼻而來,帶著淡淡桂花香,很好聞。口感香甜,醇厚柔和。姜瑤抿了一口,贊道:“不錯(cuò)。”“相公,你也嘗嘗。”她給顧長宴也倒了一杯,問他,“你能喝酒吧?”顧長宴,“一般般。”“沒事。桂花酒度數(shù)小,喝不醉的。”姜瑤道,拍胸脯打包票,“你喝醉了也不怕,我酒量好,肯定是不醉的,能把你帶回家。”顧長宴就笑。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覺得姜瑤說的不錯(cuò),確實(shí)挺好喝。甜滋滋的。像是能甜到人心里。姜瑤端著酒杯,來到窗前,他們在二樓,臨窗而立,可以看到行人往來的街道。姜瑤靠著窗,一口一口抿著酒,眉眼彎彎。顧長宴喜歡極了這樣的歲月靜好。輕聲道:“這酒度數(shù)雖小,但后勁大,不要貪杯。”姜瑤擺擺手,“沒事,我酒量好。”她欣賞著窗外的風(fēng)景,忽然間眼睛一瞇,招了招手,“相公,你來。”顧長宴聽話的走過來。姜瑤一指樓下,“那是不是常文良?”顧長宴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像是酒店的后門,確實(shí)看到常文良正和一個(gè)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說話。神態(tài)很是諂媚。那中年男人卻是很不耐煩,幾次揮手要攆常文良走。常文良卻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貼上去。正好伙計(jì)過來送菜,姜瑤指著樓下問,“怎么回事?”伙計(jì)瞧了一眼,像是習(xí)以為常,“那是常家豆腐鋪的掌柜,以前給我們和附近幾家酒樓送豆腐。”“最近聽說他品行不端,大家都停了和他家的合作。他家生意做不下去了,來我們酒樓求了幾次,還想繼續(xù)合作,我們掌柜都懶得見他。”那中年男人是后廚的一個(gè)廚子。姜瑤笑道:“品行不端啊?那確實(shí)不能合作。”伙計(jì)點(diǎn)點(diǎn)頭,又小聲道:“聽人說,那常掌柜是靠著妻子娘家的人脈,才做起了生意。剛掙了點(diǎn)小錢,人飄了,老丈人家里又出了事。”“他立馬要休妻,還在外偷人,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他娘子氣不過,與他和離了。誰知他老丈人家挺過來,這不,立馬聯(lián)系人,斷了他的生意。”伙計(jì)搖搖頭,“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自己作死,能怪誰?”“這人吶,還得有良心。”姜瑤豎起了大拇指,“小哥高見。”“可惜不是人人都懂這個(gè)道理。”伙計(jì)被她夸的不好意思,放下菜,紅著臉出去了。顧長宴嘴角抽了抽。姜瑤確實(shí)挺受歡迎,他都有危機(jī)感了。樓下廚子掙脫了常文良,頭也不回的回了酒樓。常文良臉色陰沉的站在原地。感覺到有人看他,抬頭與姜瑤四目相對。再看到顧長宴。常文良頓時(shí)滿心怨恨。他與顧桃花和離,是感情問題,憑什么要牽扯到家里的生意?常文良一字一句恨聲道:“都是你做的吧?”“顧秀才,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與桃花好歹夫妻一場,你當(dāng)真要趕盡殺絕?”“桃花知道嗎?”常文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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