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朝煜,你沒事吧!”徐盈盈看見他額頭滲出血絲,頓時驚呼起來,“血,出血了。”周朝煜摸了下額頭,疼得齜牙咧嘴,臉色黑了下來,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簡初,“賤女人你敢打我?”“老娘打的就是你!斯文敗類!”“虧我還以為你是什么好人,不過就是一個龜男,垃圾!”簡初不甘示弱地罵了起來,這么一鬧,她酒倒是醒了不少。徐盈盈見她這樣罵自己的男朋友,氣急敗壞譏諷道:“簡初,我以為你好歹有點自知之明,朝煜和你分手是因為你配不上他,論長相身材,論家世你都比不過我,還妄想嫁進周家。”簡初氣得七竅生煙,剛準備回懟,江南梔先她開口,“呵呵,這位小姐你家里沒鏡子嗎?臉都要整變形了怎么好意思說我們簡初比不上你的?”“你胡說什么!我這是原裝臉......”“哦?是嗎?你嘴巴是剛做的豐唇吧,醫(yī)生技術(shù)不行給你留下了炎癥,所以你現(xiàn)在說話都不敢張大嘴,疼對吧。”“你......”徐盈盈臉色突變,她沒想到這個女人一眼就看出來。江南梔又繼續(xù)說:“還有你的雙眼皮,割得太寬了,像兩條毛毛蟲,三流整形醫(yī)院做的吧?兩萬塊不到?”“噗......南梔你別說,還真像。”簡初沒忍住笑出聲。這個時候她不得不佩服南梔的專業(yè)能力,醫(yī)生不愧是醫(yī)生。“你,你......”徐盈盈惱羞成怒地指著她,“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嘴!”江南梔眸色譏冷,“給你一句忠告,沒錢就別學(xué)人去做醫(yī)美,不然看上去又假又嚇人,不過這個樣子倒是和你男朋友挺般配的,畢竟垃圾配垃圾,天生一對。”她一句話把兩個人懟得又羞又憤。尤其是徐盈盈,她氣急敗壞地沖上去,太瘦就要打人,“賤人,我叫你嘴賤......啊!”江南梔面不改色地等她過來,下一秒,單手扼住她的手腕,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將徐盈盈扇倒在地上。“盈盈!”周朝煜愣了一下后,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好啊簡初,平日里在我面前裝得乖巧柔順,沒想到你和你朋友這么惡毒,你打傷我就算了,還敢對盈盈動手,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你們兩個是例外!”男人惡狠狠說完后,擼起袖子就要對江南梔動手。“南梔!”簡初擔(dān)心她受傷,護了過去。眼看周朝煜的拳頭要揮了過來,她眸色一瞇,快準狠地一腳踹了過去。碰——周朝煜直挺挺地摔在椅子上,碰碎了一桌子的酒瓶,頓時引起周圍人的注意。暮色是出了名的富家公子聚集地,都是群玩世不恭的少爺,平日里沒少為了女人互起爭執(zhí),所以看見他們這邊的動靜,也早就見怪不怪了,甚至還開始起哄。“喲,喲......”“打起來,打起來。”“這不是周少嗎?一個大男人打不過女人?太丟人了吧。”周朝煜男人的自尊被踩在地上,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他羞憤地站直身,抄起一個酒瓶,滿臉陰狠。“賤女人,敢打我,今天不扒掉你一層皮讓你下跪求饒,我就跟你姓!”“南梔,小心!”簡初看見周朝煜抄起酒瓶就砸過來,嚇得她驚叫了一聲。江南梔眸色極冷,彎起冷諷的唇角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