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茜覺得她說得不無道理。
像傅靳遲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身邊出現(xiàn)不擇手段的女人,她們用這招就是為了讓他看清江南梔的真面目,從而把這個賤人趕出傅家。
不得不說還是清歌腦子靈光,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雖然名聲上有點損失,但傅言澈那邊不知道就行,反正傅靳遲對清歌一往情深,再怎么樣也不會不管。
想到這里方安茜心里還是有些洋洋自得,“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媽就放心了,那晚上你等靳遲回來,旁敲側(cè)擊地問一問是怎么回事。”
韓清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她走到沙發(fā)處坐了下來,伸出手欣賞著新做的美甲,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對了媽,我讓你去找二嬸聊聊的事怎么樣了,她怎么說的?”
提及這個方安茜的臉色有些難看,“能怎么說,傅言澈是他們的兒子,就算做出再混賬的事,他們也是護著的?!?/p>
“媽,你這話什么意思?”韓清歌微頓,擰起了眉心。
方安茜沒好氣地說,“那祝淑云的原話,說是傅言澈和你只是訂婚的關(guān)系,還沒有結(jié)婚,你還不是傅家的兒媳婦,不能要求傅言澈為你守身如玉。
而且還說什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鬧到老爺子那兒去,我們這邊討不到半點好?!?/p>
韓清歌見母親這樣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媽,二嬸當真是這樣說的?”
“唉,傅家二房什么德行,咱們心里都清楚,當初他們同意傅言澈和你訂婚也是因為你還有點用,現(xiàn)下知道傅靳遲結(jié)了婚有了別的女人,他們當然就變了副嘴臉了?!?/p>
方安茜唉聲嘆氣地說。
韓清歌暗自捏緊了拳頭,心里怨恨得不行。
她沒想到自己在傅言澈父母心里這么無足輕重。
原本這次讓母親去找祝淑云就是想告訴她,傅言澈在外面養(yǎng)了個小三,如果不出面干涉的話,這事老爺子遲早會知道。
誰知道那邊人竟然給出這樣的回答。
方安茜看出她臉色不好,苦口婆心地勸說起來,“女兒啊,傅言澈這個男人不值得你這樣,你啊干脆趁著這機會你和傅靳遲生米煮成熟飯,等他和那個女人一離婚,你倆就去領(lǐng)證,這樣一來你的身份在整個京都就是尊貴的傅家大少奶奶了......”
這次,韓清歌沒有打斷母親的話。
等她說完后,韓清歌才怨恨出聲,“媽,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我不甘心!我愛你傅言澈這么多年,不甘心被別的女人搶走。”
方安茜生怕她還在死心眼,急忙說,“不甘心有什么用,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現(xiàn)在聽媽的話,放棄傅言澈。
晚上和傅靳遲好好聊聊,表明你的心意,以后你還是傅家的少奶奶!知道嗎?”
“媽,你讓我考慮考慮?!?/p>
韓清歌心里還存在一絲期翼,想著傅言澈有一天會回心轉(zhuǎn)意。
畢竟這么多年的感情,她放不下。
方安茜見女兒猶猶豫豫,心里只能干著急。
好不容易把江南梔這個女人從傅靳遲身邊趕走了,多好的機會,只要抓住,她們母女倆以后在帝都橫著走都沒問題。
奈何女兒一心只想著那個不成器的傅言澈,都被羞辱成一文不值了,還心心念念。
真是作孽。
方安茜走后,韓清歌立馬給傅言澈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