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徵月說:“是出去玩了?”“是?!薄叭ツ睦锪??”“去了他朋友家吃飯?!薄芭笥??是嚴冬吧?”秦棠說是。張徵月說,“我老早讓他有空就帶你出去走走,逛逛,不過你們那下雪了吧,讓他開車小心點?!薄昂玫??!薄皩α?,棠棠,你適應的怎么樣?”“還可以。”秦棠聽到張徵月的關心,她其實很煎熬。她對張徵月無法親近,也無法選擇張徵月成為她的繼母,這么多年也只能喊一聲阿姨。張徵月說:“沒事就好,既然這樣,我也不打擾了,秦棠,你玩得開心點,要是沒錢了,可以和我說,也可以找賀年,別見外,都是一家人。”秦棠面上答應:“好,謝謝阿姨。”心里卻沒打算找他們任何人。掛斷后,張賀年問她:“不喜歡張徵月?”“沒有。”張賀年沒有拆穿,他清楚秦棠的心思,她對張徵月的態度和對他是一樣的,不冷不淡,能躲則躲?!扒靥?,我和張徵月不一樣?!鼻靥牟幻靼姿谡f什么。張賀年,“我知道你不喜歡張徵月,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偽裝?!鼻靥拿嫔线€是否認,“沒有,我沒有這樣想。”自從父親再婚之后,為了維持家里平靜的生活,她只能這樣裝,裝作接受了張徵月,裝作家庭和睦。她來北城也是為了逃離那個家。逃得越遠越好。張賀年沒有再說什么。晚上,張賀年帶秦棠去見的蔣來。秦棠是到了地方才知道張賀年要見的朋友是蔣來。她和蔣來不是第一次見面,還得裝作第一次見面,蔣來主動伸手和她握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蔣來。”“你好?!鼻靥纳炝松焓?,握了握便收回手。蔣來說:“坐下來聊吧。”秦棠不安看了看周圍,深怕蔣楚也來了。張賀年就坐在秦棠身邊,蔣來坐在對面,倒上茶水,和張賀年寒暄,“好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張賀年說:“你不也是。”“聽說你前不久受傷了,情況怎么樣?”張賀年漫不經心,“沒什么,好多了?!鼻靥牡皖^捧著杯子喝茶,安安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