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了?”張賀年反問她,視線從她身上往下掃,她穿著睡衣,沒有穿外套,發尾微濕潤,倒是記得穿鞋子了。“恩。”“還不睡?”“剛剛那些人到底是誰?”“沒誰,一幫二代。”“二代?”秦棠好奇心來了,忍不住想問清楚,“是那個叫陳湛的嗎?”張賀年從沙發上坐起來,“嚇到了?”“有點。”那會人那么多,還以為他們要動什么手,她見過不少混球二代三代,仗著家里有權有勢在外面為非作歹,但那畢竟是少數,這種很容易被抓到把柄拿來做文章,大部分的二代三代都是很注意在外面的形象,一般情況下不會像剛剛那種情況。秦棠不否認,是有點嚇到,不過畢竟是法制社會。張賀年沒和她解釋那么多,只是說:“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有多遠躲多遠,別靠近了。”秦棠反應慢半拍,乖乖點頭。張賀年視線沉沉的,又問她:“還疼么?”“不,不疼了。”他一提這事,秦棠的注意力瞬間跑偏,剛剛洗澡看了一眼,不流血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還是有點不舒服。張賀年起身逼近,她的后背都貼上墻壁,表情茫然又脆弱,他低頭看著她軟白的臉蛋,說:“我看看。”“不用了,真的沒事了。”“你說的話我不信。”秦棠:“......”片刻后,秦棠躺在床上,鉆進被子里,緊張到手指緊緊抓住被子,“好、好了嗎?”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久沒動靜,她仿佛時間過了很久很久。“等會。”張賀年啞聲道。她緊張到頭皮一陣陣發麻。張賀年看著眼前的人兒,渾身都像是染上一層粉色,瑩潤細嫩,皮膚又白,白得晃了他的眼。男人都是一樣的,尤其是剛開過hun,食髓知味,讓人欲罷不能。尤其是張賀年,原本是檢查和涂藥的,很快就變了味,脫了外套。感覺到異樣的秦棠被人抓住手壓在枕頭上,緊接著便被堵住唇......氣息滾燙灼熱,說不清是誰的更燙更亂。夜是漫長的。最后關頭,念在秦棠的身體,張賀年及時剎住了車,她就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