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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眠起身,她端起桌面的酒遞給我。
這就是念念啊,我在國外就聽說過你。
感謝你這些年對余年的照顧,以后有我,你就不用再繼續追在他身后跑了。
她挑眉,眼底流露深深的惡意。
太陽穴突突地疼,我推開林眠的酒杯,我有點不舒服,就不…
話還沒說完,林眠就驚呼后退。
酒水潑在她領口,打濕布料。
白余年倏然擋在她身前,緊張地用紙處理酒漬,動作輕柔地像在對待世上唯一的珍寶。
周圍人齊齊嗤笑,宋念又要鬧了
我開口為自己辯解,不是我潑她的。
白余年眼神冷得要sharen,端著酒杯步步朝我逼近。
宋念,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把酒喝了,給眠眠賠禮道歉。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白余年,眼淚奪眶而出。
你明明知道我對酒精過敏。
不容我多說,白余年從醫藥箱里翻出過敏藥。
他掐住我下頜,強硬地把藥塞進我嘴里強迫我咽下去。
我難受地咳嗽,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
上次我陪著白余年出席酒會,合作商非要我敬酒,還對我動手動腳。
白余年毫不猶豫地掄起酒瓶砸破那人的腦袋,用匕首廢掉他的手。
要念念陪酒,你也配。
他擔心我接觸酒精也會過敏,凌晨三點送我去醫院做全身檢查。
可現在,白余年逼我喝酒,只為哄他的白月光高興。
刺激的酒液灌進喉嚨,我奮力地掙開白余年的手,倔強地瞪著他。
氣氛僵持不下,林眠假惺惺出來打圓場。
她大度地搖頭,余年,念念要是不承認我,你也別逼她了。
我沒關系的。
白余年攥緊拳頭,厭煩地望向趴在地上茍延殘喘的我。
他厲聲叫來管家,白叔,把宋念給我關到閣樓去面壁思過。
管家心疼地蹙眉,少爺,小姐今夜吹了涼風,身體會吃不消的。
就算犯了錯,何必把人關到閣樓呢
白余年單手摟住林眠的腰,輕蔑地瞥我一眼。
眠眠是白家未來的女主人,我不許任何人欺辱她。
他拍手讓保鏢進來把我拖走。
喉嚨劇痛,像是有千萬把刀子來回滑動,我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
這就是我寧愿飛蛾撲火也要愛的男人,但凡他多看我一眼,都能發現我在發燒。
而且他明明看見林眠故意把酒水潑在身上,卻還是讓我背黑鍋。
林眠無理取鬧是可愛,我為自己鳴不平就是撒潑無賴。
保鏢把我丟進黑漆漆的閣樓,只有一扇窗戶可以透氣。
我無力地躺在地面,依稀可以聽到林眠愉悅的笑聲。
大腿根傳來刺痛,白余年留下的痕跡在月光下格外清晰。
可笑,我怎么就覺得那些精致的禮物是送我的呢
白余年讓我找他,哪次不是想睡我
去年圣誕節,他讓我去他房間找他,剛進門就被撲倒在床上。
我對他而言就像是玩具娃娃,用完就丟。
委屈的眼淚模糊眼睛,我抬手擦干,忍著全身的燥熱,默默地望著手表。
爸爸說霍家已經派人來接我,很快就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