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寒失笑,連忙說好。眾人瞧著,心知兩人要說點悄悄話,就各自退了。“何不直接宣布你沒死呢?”白璃煙嘆了口氣,她并不希望打仗。蕭慕寒也無奈地嘆了口氣,“江夏兩國的一戰(zhàn)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缺一個爆發(fā)點。往昔夏國忌憚我的名聲,可如今我死了,他們就迫不及待了。反正早晚都要打一場,干脆一次把夏國打得連連敗退,他們也就沒了再攻打江國的勇氣了。到時候,我就交了兵符,跟你一起游山玩水,懸壺濟世。”他笑瞇瞇地看著她的俏臉,要不是為了他,也不用吃這么多苦。白璃煙輕哼一聲,“你愿意游山玩水,我不一定喜歡,我現(xiàn)在的生意做得這么好,等戰(zhàn)事過了,再把回春堂和喜憂茶葉鋪開個分店,還有美人嬌,我要開到天下人皆知!”那時,她賺的盆滿缽滿,蕭慕寒手底下的兵,也不至于挨餓受凍了。見她雙眼亮晶晶的,蕭慕寒忍不住低笑一聲,連忙說好。府中靈堂不緊不慢地操辦起來,管家也哭哭啼啼地去請寧安寺的高僧來誦經(jīng)超度,喪事辦的有模有樣。京城里很快就傳開了,蕭大將軍被夏國人毒死了,就連蕭夫人也差點死了,夏國馬上就要大軍壓境,要打起來了。一時間,人心惶惶。消息自然也傳到了宮中。云澈得知白璃煙的毒解了,心中松了一口氣,他去請丞相想辦法給白璃煙找解藥,卻得知無藥可解。當(dāng)時整個人都要崩潰了。索性,夏國人還留了一顆解藥。但蕭慕寒一死,夏國就迫不及待地攻打江國了,真是當(dāng)江國無武將之才了。他飛快去了御書房,皇上此刻正在御書房里大發(fā)脾氣,摔了幾個琉璃盞,聽得宮人們心尖尖都在滴血。云澈剛到宮門口,就被攔下了。“太子殿下還是不要去了,皇上正生氣呢!”來福公公為難地看著他。云澈眉頭緊蹙,道:“父皇縱然再生氣,也不能對此事置之不理。”來福公公嘆了口氣,“殿下說的亦有道理,奴才進(jìn)去通報一聲。”“嗯。”云澈點點頭,目送來福進(jìn)門。很快,里面就傳出皇上的聲音,讓他進(jìn)去。云澈不動聲色地進(jìn)了門,道:“父皇。”“蕭慕寒,真的死了。”皇上頹廢地坐在龍椅上,他以前一心想除掉的人終于死了,他卻沒有一點高興。因為,夏國大軍壓境,竟無一人敢應(yīng)戰(zhàn)。他真是養(yǎng)了些好臣子啊!蕭慕寒還在時,夏國起碼還會忌憚,如今他們的忌憚沒了,就張狂起來了。云澈見狀,道:“父皇,兒臣以為,蕭將軍不會輕易就死了,傳聞蕭夫人與蕭將軍伉儷情深,蕭夫人素有神醫(yī)之名,不會讓他輕易死掉的。”提到白璃煙,皇上心中更怒了,“什么狗屁神醫(yī),不過是泛泛之輩,一個白骨噬都解不了,還要以命換命,把自己填進(jìn)去不說,最后的解藥也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