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其不備,手臂往后一推,銀針順勢就要扎進(jìn)南斯的手臂。可南斯反應(yīng)極快,立刻按住了她的胳膊,咔擦一聲,骨頭錯(cuò)位了。白璃煙痛得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卻哼都沒有哼一聲。見狀,南斯有些心疼,卻沒有表現(xiàn)出一星半點(diǎn),冷冷道:“我軍中也缺一個(gè)厲害的軍醫(yī),不如就他了,如若不答應(yīng),我就先殺了你們。”“南斯!”白璃煙低喝一聲,只有他能聽到。他眸光微閃,嘴角玩味的笑意更濃了。去冬和云江臉色難看得很,都清楚白璃煙一旦被帶走,蕭慕寒會(huì)瘋。可眼下,沒有比這更合適的選擇了。“讓他們走!”白璃煙面色蒼白,卻沒有半點(diǎn)害怕,她不想再廝殺了。云江身邊的人雖然功夫了得,但南斯人多勢眾,他們不是對手。去冬小臉煞白,使勁搖頭,“不行!”她眼睜睜地看著夫人被帶走一次,決不能有第二次。白璃煙明白她的心情,安慰一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可以和他來接我。”“不……”“你想她死嗎?”南斯陡然捏緊了她的脖頸。白璃煙頓時(shí)覺得呼吸一滯,眼前有些花。“放人!”云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場景,就算蕭慕寒趕來也沒用,人已經(jīng)被抓住了。他能做得也只有讓白璃煙舒坦點(diǎn)。眾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白璃煙被帶走。出了江國軍營,一聲嗚咽的號(hào)角聲響起,夏軍紛紛撤退。蕭慕寒見狀,心道不妙,飛快往云江那邊去,卻只看到去冬和云江頹廢地坐在地上。“她呢?”他竭力讓自己冷靜,可聲音還是忍不住顫抖。“她……”夏軍。白璃煙被南斯帶到了他的大帳中,兩人相對而坐,桌子上放著兩杯清茶。“喝茶,你喜歡喝的。”南斯淡然一笑,“本想著你可能會(huì)來,就帶了一些,請你喝。”白璃煙繃緊了身子,面色淡然地看著他,“你也可以送到江國軍營中,我也能喝,且心情更好。”“可這樣喝,我心情更好啊。”南斯又恢復(fù)了往日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昂劝桑∵@里沒人敢為難你。”白璃煙白了他一眼,啜了一口清茶。味道很好,就是沒有以前喝茶的心境了。“你是夏國皇室中人?”白璃煙忽然開口,問出自己心中困惑。南斯動(dòng)作微微一頓,隨即輕笑一聲,“是吧,不過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說著,他眼底閃過一抹惆悵。不知道南宮筠還有個(gè)同胞弟弟。見狀,白璃煙心情復(fù)雜,正如蕭慕寒推測那般,南斯就是南宮筠背后出謀劃策的能人。這些年,南宮筠能一步步往上爬,少不了南斯的幫忙。“說正事吧,沈熾跟肅王搭上關(guān)系,要對沈家不利,肅王,想娶你表姐沈輕瀾為側(cè)妃。”“他也配!”白璃煙臉色驀地一沉,一巴掌拍在桌上。別說側(cè)妃了,就算是肅王正妃,表姐都不一定看得上,肅王也配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