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娘怒不可遏地看著她,“你憑什么處置我!”“就憑你在我手上。”白璃煙看著她,眼神中滿是冷漠。沈月娘心底一震,還沒來得及再開口,就被一個手刀劈暈了過去。白璃煙淡漠地看著昏迷的沈月娘,心中忽然有些暢快。陷害她娘親的兇手,最終要一個個的,付出代價了。陳澤熟練地讓人把沈月娘套進麻袋,抬了出去。一直繃著神經的紅衣在沈月娘徹底消失后,終于繃不住了。眼淚如決堤的洪水,傾瀉而出。她安靜地看著紅衣淚流滿面,等紅衣哭夠了,這才用帕子擦了擦紅衣臉上的淚水。“既然想明白了,就別為這種人難過。”她眸色淡淡的,卻讓紅衣覺得心安。許久,密牢中紅衣的哭聲才漸漸消失。而另一邊。被打暈的沈月娘被陳澤送進了丞相府。即便沈卿卿大聲咒罵,甚至用救命之恩要挾,都沒換來陳澤一個眼神。白丞相看著昏迷不醒的沈月娘,眼底的恨意越漸濃烈。“帶下去。”他負手而立,先行一步。沈月娘是被冷水潑醒的,冰冷刺骨的水潑在身上,再吹過一陣冷風,一下就讓她清醒過來。白丞相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冷冷道:“醒了?”“是你……”沈月娘臉色慘白,聲音顫抖。那個賤人,果然把她送回來了,白寧遠對她恨之入骨,絕不會讓她好過。不出所料,白丞相讓人用冰水一遍一遍澆在她的身上,冷風吹過,冷得她四肢僵硬,嘴唇青紫。“如何?這是晚娘以前受過的罪。”白丞相冷眼看著她,晚娘曾經遭過的罪,他要讓這個女人一一體驗一遍。沈月娘冷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可還固執地看著白丞相,“我……我……我就是,要她死!”“呵!”白丞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我也只是單純地希望你生不如死,繼續。”他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讓下人把冷水換成了冰水,冰碴子不停地往沈月娘頭上倒。她感覺自己四肢已經麻木了,渾身僵硬,好像快要不行了。“停了吧。”白丞相見她雙眼空洞,心中冷笑,一抬手,下一種折磨繼續。這天,丞相府的氛圍極其壓抑,不少下人聽見白丞相院子里壓抑的痛苦叫聲,都不寒而栗。就連絕食的白璃月,都察覺到不對勁。“如何?”白丞相愛惜地摩挲著愛妻的牌位,話卻是對沈月娘說的。晚娘曾經被宋氏用各種手段折磨,這些,還比不上晚娘受的罪。但沒關系,他有的是時間。沈月娘痛得奄奄一息,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衣裳被鮮血浸透染紅。可無人同情。這種下場,當真生不如死。她冷笑一聲,“你知道,那個賤人死的時候,有多痛苦嗎?”她吃力地抬起頭,嘲弄地看著白丞相,“她被宋氏用刀子,一刀一刀,剜掉了好多皮肉,還被堵住了嘴,一聲都沒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