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煙安穩(wěn)地睡了一覺,醒來就是第二天了。“今日出去逛逛?”白璃煙梳妝時問道。紅衣眼睛一亮,“可以嗎?”她覺得夫人的身體不太適合出去,也就昨天問了一句,之后覺得不妥,就沒問過了。白璃煙暗暗好笑,見去冬也隱隱有些期待,點頭說當(dāng)然可以。兩人臉上都閃過一抹笑意。她心里明白,去冬和紅衣都沒來過夏國,自然是稀奇的。安穩(wěn)在夏國邊境小鎮(zhèn)上度過兩日,紅衣和去冬都玩的很高興。紅衣一直念叨著紅袖來了就好了,看得白璃煙暗暗好笑。不過兩人給紅袖買了不少禮物。又繼續(xù)趕路,白璃煙身子虛弱,在馬車上昏昏欲睡,又過了半個月,才到了夏國京都。沈輕瀾早就收到了消息,秦親自到城門口等著。白璃煙剛剛下車,就被一個香香的美人抱了滿懷。“早點來多好,非得把自己的身子折騰得不好了。”沈輕瀾抱著她,感覺自己抱著一把骨頭,心疼的不得了。白璃煙哭笑不得,也抱了抱沈輕瀾,“這不是聽說表姐真當(dāng)了一家之主,我特意來瞧瞧嘛!”說著,她俏皮的笑了笑。沈家這樣的大戶人家,又是沈輕瀾一個女子當(dāng)家,自然有許多人都知道,也好奇。如今她等在城門口,路上行人紛紛側(cè)目,看她等的是誰。沒曾想等來一個大美人,路人眼睛都看直了。這美人如弱柳扶風(fēng),一顰一笑,都勾著人的魂兒了。沈輕瀾倒是不以為意,白了她一眼,“你好意思說,當(dāng)初走的時候我不就已經(jīng)掌管沈家了?”聽表姐這么說,白璃煙直說這不一樣。沈輕瀾也不管哪里不一樣,絮絮叨叨了幾句,又讓她回到馬車上,該回家了。白璃煙聽到“家”一字,心里暖烘烘的,扶著紅衣的手上了馬車。馬車上,紅衣激動地說“表姐對夫人真好”,看得去冬直笑。不過兩人都知道,沈輕瀾對白璃煙是真的好。到底為何,大概是夫人的母親的緣故。兩人雖不知道具體為何,不過瞧著沈輕瀾的態(tài)度,自家夫人的母親在沈家的地位,一定不低。難怪將軍要夫人來沈家養(yǎng)著身體。沈家這樣的大戶人家,在夏國已是沒幾個人敢惹的存在了。到了沈家,沈老爺子帶著沈家上下的人,都等在了家門口。瞧見白璃煙時,沈老爺子激動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璃煙!”沈老爺子大步迎了上來,白璃煙仔細(xì)一看,外祖父胖了一點。看來把管家權(quán)交給表姐后,外祖父的日子過得很安逸。她笑瞇瞇地答應(yīng)了一聲,“外祖父。”“你這丫頭,真是多災(zāi)多難!”沈老爺子得知了她在江國的遭遇,心疼得眼睛都紅了。被沈老爺子這么一說,大舅母也紅了眼睛。白璃煙哭笑不得,“這不是好好的嗎?我今兒個回家來了,你們可不能哭啊!”“對對,不能哭,那個誰,給我外孫女的院子準(zhǔn)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