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白璃煙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笑瞇瞇地答應了。只要文忱不要求她跟假扮男裝的她當面對質,就沒問題。很快,楚深就匆匆來報,說文尚書要見她,還要到將軍府跟蕭慕寒對質。早已準備好的白璃煙悄無聲息地去了回春堂,又折去文府,聽文忱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鞍仔〈蠓?,你就跟我去一趟將軍府,幫我說清楚!我就不信,他蕭慕寒還能只手遮天不成!”“文尚書,這……”白璃煙正準備解釋一下,立刻就被文忱給打斷了?!鞍仔〈蠓蚰銊e害怕,我一定不會讓蕭慕寒傷害你的,你盡管幫我證明,我兒子就是中了毒。”文忱拍著胸脯向她保證,不管她說了什么,都會在蕭慕寒面前保證她的安全。白璃煙微微勾起嘴角,心底早已決定。很快,她便跟文忱一道,來到了將軍府。早就等著的蕭慕寒坐在高位上,看著女扮男裝的白璃煙,不由得勾起了嘴角。這只小狐貍,果然把文忱算計到了。文舟身上的毒與她無關,她沒有在文府說明,是要給他怪罪文忱的機會嗎?“蕭將軍,這位白小大夫,就是治好我兒的神醫,要不是他,我還不知道我兒思中了毒?!蔽某雷诘紫孪蚴捘胶榻B,殊不知白柒就是他想教訓的白璃煙?!芭??”蕭慕寒眉梢輕挑,寒冷的目光落在了白璃煙的身上,“就是你說,我夫人給文舟下毒了?”“在下不敢?!卑琢熛蛩辛艘欢Y,繼而解釋道:“文少爺的確是中了毒,且中毒已有六日了,若是再晚上兩日,文少爺就不行了?!边@話一出,文忱的背都挺得更直了?!澳愦_定思六日?”蕭慕寒聞言,眸底乍現一抹寒光,問道:“文尚書,你也知道是六日?”文忱應道:“下官倒是不知道這件事?!薄昂牵 笔捘胶湫σ宦?,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上好的雕花紅木桌子就被他拍出了幾條裂縫,“文忱,你好大的膽子!我蕭慕寒的女人你也敢冤枉!”陡然凌厲的氣勢嚇得文忱差點撲通跪下,顫巍巍地說道:“蕭將軍,此事難道不是尊夫人的錯嗎?你為何還要顛倒黑白!”“顛倒黑白的人,是你吧!”蕭慕寒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文忱,道:“十日前,你兒子調戲我夫人在先,如今,你兒多行不義被人教訓,你還要把罪過扣在我夫人的身上,文忱,你難不成是想讓皇上為本將軍做主嗎?”“十……十日?”文忱瞪大了眼睛,此事他竟不知,只知道兒子忽然有一天就病了,有了隱疾不說,還食不下咽,晝夜難眠。怎么會這樣?!文忱不敢置信地看向白璃煙,道:“不是你說我兒是中毒了嗎?”白璃煙兩手一攤,道:“文少爺的確是中毒了啊,可文尚書你也從未給我機會說,文少爺是何時中毒的?!薄澳?!”文忱被氣的不輕,哪還有心思回想之前自己說的那些話,他現在更擔心的,是蕭慕寒這位殺神已經被自己惹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