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被自家親娘嫌棄,紅衣更委屈了,巴巴地望著白璃煙。明白乳母恨鐵不成鋼,白璃煙淺笑道:“無礙,紅衣年紀還小,乳母別著急。”聞言,乳母沉沉地嘆了口氣,道:“小姐,你是不知,有時候啊,這感情誤事,瞧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我心里都著急啊!”見她捶胸頓足的模樣,白璃煙眨了眨眼睛,道:“乳母這模樣,莫不是當初紅衣的父親……”乳母一聽,不高興地看了她一眼,道:“小姐說的什么話,紅衣的爹雖然沒什么出息,但對老奴還是好的,小姐可不要……”“那娘還說我!”紅衣的嘴撅的老高,不高興地轉過身去。“呵!”乳母輕哼一聲,“那個冷冰冰的陳澤,能跟你爹比嗎?跟沈小姐出去一趟就對你冷著臉,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聽她這話,紅衣俏臉一白。“好了,乳母就別說她了。”見紅衣面色不對,白璃煙打斷了乳母的話。雖說她也不贊同紅衣在一顆歪脖樹上吊死,但紅衣年紀尚小,眼下說這些,她也聽不進去。“唉!”乳母沉沉嘆了口氣,也沒再多說。送走乳母后,紅袖這才神秘兮兮地提到墨林院的事情。“你說,青芽又在打聽梧桐院的事情了?”白璃煙坐在貴妃榻上,半瞇著眼睛,優哉游哉地扇著扇子。紅袖連連點頭,“奴婢近日一直在點心鋪子忙活,但是每天晚上回來,那個小姐妹都會來打聽消息。”呵。白璃煙心中冷笑,隨即說道:“無事,就讓她打聽。”“可青芽在打聽,夫人在外面,有沒有認識的男子。”白璃煙眉梢輕挑,抬眼看向墨林院地方向。這是要故技重施,挑撥她和蕭慕寒的關系啊!“你怎么說?”她看向紅袖。紅袖訕訕一笑,道:“夫人哪認識什么男子啊!也就平日的病人,不過看沈卿卿的意思,是懷疑夫人你和白小神醫不清不楚了。”白柒?她自己!白璃煙心中輕嘲,那她倒是不介意沈卿卿在這上面下功夫,反正到最后,都會打水漂的。“我是白小神醫的徒弟一事,大可以告訴她,給她挑撥離間的機會,看她們會不會珍惜了。”說罷,紅袖應了一聲是,便下去忙了。墨林院中,正計劃如何算計她的沈卿卿,躺在床上,胸口的傷讓她不敢有半分懈怠。“小姐,你說,白璃煙真的跟白小神醫不清不楚嗎?”青芽有些緊張,手里捧著一個空碗。沈卿卿眸底閃過一抹冷意,“確實不清不楚,可到底是怎么個不清不楚,還不一定呢。”旁人看不透,她卻看透了。白璃煙傳出她是小神醫白柒的徒弟,萬一,是想要掩飾什么呢?還是說,她,就是白柒!沈卿卿眼底劃過一抹冷意,上次難民營一事,她就在懷疑了。皇上命白柒去城外解決瘟疫,白柒出現了多少天,白璃煙就消失了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