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聽說蕭夫人有辦法根治母后的頭疾,可是真的?”皇后目光森冷,面對勾搭自己兒子的已婚婦人,她擺不出什么好臉色。白璃煙淺淡一笑,恭敬應(yīng)道:“臣婦的確找到辦法,加上師父留下的手札,可以一試。”“一試?”皇后聲音有些凌厲,不善地看著她,“母后金尊玉體,豈是你想試就試的?萬一出個(gè)什么好歹,你十條命都賠不起!”白璃煙淡定對上皇后凌厲視線,笑問道:“臣婦還沒開始治療,皇后娘娘如何得知,太后會出好歹?難道皇后娘娘未卜先知?”“牙尖嘴利!”皇后厲聲斥責(zé),“本宮只是擔(dān)心母后的身體,讓你小心伺候著。”“好了。”太后不滿皇后為難白璃煙,出聲打斷道:“蕭夫人已經(jīng)將根治頭疾的事情跟哀家商議過了,是哀家同意的,難道皇后認(rèn)為哀家不能自己決定嗎?”“兒媳不敢。”沒想到太后會明目張膽地偏幫白璃煙,皇后面色微變。“不敢最好,哀家是老了,但不是糊涂了。”太后凌厲地看了皇后一眼。皇上見狀,不悅地看了皇后一眼,這才解圍道:“母后息怒,皇后也是關(guān)心母后的身體,兒子新得了不少上好的藥材,已經(jīng)讓人送來了,若是需要什么藥材,就差人告訴兒子,兒子都為您找來。”“皇上有心了。”太后淡淡一笑,順勢讓皇上扶住了自己。母慈子孝的畫面,白璃煙不想打擾,便默不作聲地退下了。好巧不巧,剛到慈安宮門口,就遇見來探望太后的云澈。“參加太子殿下。”白璃煙頭疼地看著云澈,躬身行了一禮便要走開,卻被云澈叫住了。“璃煙不想見到本殿?”“臣婦不敢。”白璃煙面色清冷,不自覺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心知她一時(shí)半會不會對自己改觀,云澈自嘲地笑了笑,道:“雪夫人,本殿已經(jīng)處理了,上次的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這樣最好,把懷有不軌之心的人放在身邊,是對殿下的威脅。”白璃煙退了半步,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遠(yuǎn)。云澈瞇著眼睛看了她一眼,隨即釋然一笑,道:“你……”“放肆!”突然出來的皇后氣勢洶洶地向兩人沖過來,雍容華貴的衣裳也遮不住她猙獰的臉。她沖到白璃煙身邊,怒聲呵斥道:“本宮以為你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會癡心妄想,現(xiàn)在看來,本宮真是高看了你!”“母后。”云澈皺起眉頭,“兒臣與蕭夫人閑聊幾句,關(guān)心皇祖母的身體,怎的就成蕭夫人癡心妄想了?”“皇后娘娘心里應(yīng)該明白,癡心妄想的人是誰。”白璃煙淡漠地看著囂張的皇后,心情有點(diǎn)暴躁。她看都沒看云澈一眼,說道:“臣婦安分守己,一心只有夫君一人,皇后娘娘對某些人就這么沒信心,認(rèn)為他認(rèn)不清形勢?”“你!”皇后被她三言兩語問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