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而來的蕭慕寒站在門口,目光灼熱地看著為太后施針的她,仿佛天地間就只能看到她一人。這次過后,他絕不會把她牽扯到皇上對他的算計當(dāng)中,這一次,是他失算了。蕭慕寒眼底透著濃濃的愧疚和不安,要不是太后提前準(zhǔn)備,白璃煙說不定真要被皇上處死。他絕不會眼睜睜看著這種情況發(fā)生,最大的可能是他把人劫走,到時候,就真正合了皇上心意,護(hù)國將軍成了全國通緝的要犯。云澈見他站在門口,來到他身邊,道:“蕭將軍應(yīng)該對她有信心,她都不慌。”蕭慕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自己對她當(dāng)然有信心,只不過是后怕。云澈不在意他的冷眼,反正他遲早是要死的。父皇如今越來越暴躁了,身體也越發(fā)不好了,他們的計劃,也該實行了。云澈眸底劃過一抹暗色,出了慈安宮,一個宮人遙遙看見他,轉(zhuǎn)身就走。不到一個時辰,白寧遠(yuǎn)就得知皇上對白璃煙動了殺心,且差點得手的消息。轟!一氣之下,一掌拍碎了上好的書案,堆在桌面上的書籍轟然倒塌。“欺人太甚!你真當(dāng),我是那種愚忠之人不成!”白寧遠(yuǎn)目光陰沉地看著皇宮方向,一聲咳嗽,就有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書房中。他冷眼看著窗外,濃濃夜色看不透遠(yuǎn)處模樣。“傳令下去,下一步,可以開始了。”聲音清冷,沒有半點溫度。黑衣人應(yīng)聲而退,立刻將他的命令傳達(dá)下去。白寧遠(yuǎn)緩緩起身,再次翻開那副美人圖,眼底滿是瘋狂,“晚娘,你再等等,再等等!”他總要為她報仇,保護(hù)好他們的女兒,讓他們的女兒此生無憂,才有顏面去見她。京城的天,就要因為皇上的一次算計,變了。皇宮內(nèi),白璃煙頂著皇上的壓力,為太后一次次施針,忙活了一整晚,太后終于平安了。只是還沒醒,皇上見了,冷哼一聲,“不是說平安了嗎?為何母后還沒醒?”白璃煙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偌大的計劃都打水漂了,她能理解他現(xiàn)在的脾氣,淡淡道:“一夜都等了,皇上不急于這一時。”皇上被她這個態(tài)度氣得不輕,想發(fā)作一番,卻看到她腰間的牌子,那是先皇留下的,他不明白先皇為何會給太后留下一個特殊作用的宮牌,也不敢輕舉妄動。誰知道一旦掀翻了背后的真相,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只不過這一次的算計,敗了,以后他也難以算計到太后了。想到這些,皇上就氣得咬牙切齒,又無能為力。也罷!太后這個年紀(jì),也活不了多久了。皇上眼底閃過一抹恨意,拂袖離去。皇后見狀,也跟著皇上離開,云澈云清兩人相對而站,大有水火不容的架勢。白璃煙云淡風(fēng)輕地看了兩人一眼,道:“太后需要靜養(yǎng),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請回吧!”“你算什么東西,竟敢命令本殿下!”二皇子氣勢洶洶,正要發(fā)難,就被她腰間的宮牌壓得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