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紅衣喜歡陳澤,陳澤雖拒她于千里之外,心里卻是喜歡的,可無人知曉,他離歸也喜歡紅衣很久了。“啊!”離歸使出最后的力氣,揮劍直逼對方的心臟,噗嗤一聲,刺中那人的心臟,他也因為力竭,沒能躲開另一人的劍。另外幾個暗衛(wèi)也多少受了傷,見他拼命上前,也拼出最后的力氣。這邊,為首的蒙面人跟蕭慕寒打得難解難分,兩人身上都已經(jīng)受了不少的傷。蒙面人沒想到蕭慕寒連夜奔波,還能跟他打這么久,心中不由得一驚,暗中給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刀光劍影之間,誰也沒注意到。一把長劍悄無聲息地刺向蕭慕寒,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為首的蒙面人長刀正看向他。他心一橫,翻身一腳踹在長劍上,而長刀也砍在了他的肩膀上深可見骨。鮮血如注,不一會就染紅了他的衣裳。為首的蒙面人心中大喜,步步緊逼。蕭慕寒緊抿著唇,重傷在身,難以主動出擊,只能防守。砰!一道身影疾馳而來,飛身踹在了蒙面人的身上。南斯冷眼看著蒙面人,怒聲道:“南宮筠真是膽大包天了,忘了這里是什么地界了嗎?”蒙面人正要破口大罵,卻在看到他的臉時,聲音戛然而止。是他!蒙面人眼底生出惶恐,手持長刀卻不敢上前。南斯顧不上在蕭慕寒面前掩飾,冷冷呵斥道:“滾!”“主子交代了,蕭慕寒必須死!”為首的蒙面人不甘心地看著他,臉色尤為難看。聞言,南斯臉色越漸陰沉,抽出佩劍狠狠砍在那人的身上,一條又深又長的傷口格外猙獰。“現(xiàn)在,可以滾了嗎?”南斯冷眼看著蒙面人,周身都散發(fā)著寒意,“就算是你家主子都要對我忌憚三分,你一條狗,也敢在我面前亂吠。”本就身受重傷的蒙面人身上又多了一條傷口,痛得齜牙咧嘴,對上南斯要吃人的眼神,最終還是帶著人撤了。“主子!”離歸踉蹌著上前,想要扶住蕭慕寒,誰知自己先倒下了。蕭慕寒以劍支撐著身體,目光陰冷地看著南斯,“你到底是誰?”對上他審視的目光,南斯淡淡一笑,道:“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把白璃煙帶回來,南宮筠那個瘋子,遲早要害死她!”提及此事,南斯臉色都難看了幾分,轉(zhuǎn)而看向蕭慕寒,道:“你現(xiàn)在去根本救不回她,你府上要出事,盡快回去吧!養(yǎng)好你的傷,再來接應(yīng)。”“我一定要去。”蕭慕寒眼底閃過一抹堅定。南斯嗤笑一聲,大步走上前,隨手按在他的傷口上。“嘶!”蕭慕寒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伸出手猛地一掌打在南斯的肩膀上,卻沒有把他打出去半分。南斯見狀,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你以為你還是那個蕭慕寒嗎?省省吧,三日之后再來,她想見的人定然是你。”蕭慕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帶著人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