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眼底泛著淚光,白璃煙輕嘆一口氣,安慰道:“無論你是誰,都是我身邊的紅衣,我最信任的人,明白嗎?”“夫人……”紅衣楚楚可憐地看著她,眼里滿是淚意。她以前問過她娘,她的爹爹是誰,她娘總是含糊其辭,現(xiàn)在想來,連娘親的身份都是假的,還有什么是真的呢。也罷,她反正是夫人身邊的紅衣。“紅衣,我餓了。”白璃煙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紅衣破涕為笑,心知自家夫人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暖暖的,之前一直擔心的事情也都沒發(fā)生。“飯菜馬上就來。”“好。”……秘牢中。沈卿卿心煩氣躁地在牢里走來走去,極其不安定。“來人,放我出去,慕寒哥哥不在,你們竟如此放肆!”沈卿卿思來想去還是不甘心,趴在門口大聲叫喊。然而,門口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兩人還不知道,白璃煙和蕭慕寒昨日就回來了。蕭嬤嬤坐在稻草堆上,淡定自若,道:“你還是省點力氣,等將軍回來吧。”聞言,沈卿卿冷笑一聲,道:“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白璃煙身邊的一條狗而已,現(xiàn)在還不是被關起來了,要我看,你不會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被發(fā)現(xiàn)了吧!”聽她惡劣的語氣,蕭嬤嬤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虧心事,我倒是做了不少,你想知道哪一件?”沈卿卿臉上的冷笑一滯。蕭嬤嬤輕嗤一聲。從陳澤派人把她抓起來開始,她就知道,白璃煙和蕭慕寒在沈家那邊知道了一切,當年的真相,就要水落石出了。而眼前的沈卿卿,是她多年未見的女兒啊。她伸手挽起沈卿卿耳邊的碎發(fā),道:“你可見過你娘?”沈卿卿身體一僵,不自然地打落她的手,“我娘早就死了,死了很多年了,你不知道嗎?”見她不承認,蕭嬤嬤輕笑,“你娘沒死,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在沈家的日子,過得并不好。”沈卿卿藏在袖中的手暗暗捏成了拳頭,直勾勾的看著蕭嬤嬤,“你什么意思?”蕭嬤嬤見她還懷疑自己,輕笑一聲,把一直收好的玉佩從懷里磨出來,“我以前,在沈家的日子也過得不大好。”“你的玉佩!”沈卿卿震驚萬分地看著她手中的半塊玉佩,一把取下腰間的玉佩跟她的相比。果然是同一塊!沈卿卿震驚地看著蕭嬤嬤,曾經(jīng)的不屑和算計都歷歷在目,可這婦人竟是……她心心念念的娘親!“卿卿,別哭。”蕭嬤嬤見她都明白過來了,微微嘆息一聲,給她擦掉了眼淚。沈卿卿卻一把打開她的手,冷著臉后退幾步,道:“別給我假惺惺的,我怎么知道玉佩是不是你的,萬一是你……”“是我殺了你親娘搶來的,是嗎?”蕭嬤嬤無奈地看著她,“這塊玉佩是你外祖母給我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跟你分開,就把玉佩一分為二,希望能再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