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金鬼的口供,他們和東海派的執事屬于單線聯絡!他不知道執事的名字叫什么,形象是什么,甚至連是男是女都不了解。他只有被動接收到命令的通知。我們根據金鬼等人的通訊設備進行技術回溯。但結果是,自從金鬼等人刺殺失敗之后,那名執事的通訊設備便一直處于關機狀態,我們難以鎖定他。”靳白直言說。趙清揉了一下眉心。他還是無法接受“惡淵五鬼”受命于“東海派”!可事實如此,他不接受也得接受,趙清深吸一口氣看向靳白,示意她繼續說。靳白繼續道:“除此之外,第二個查閱、下載你資料的人是中州市zhengfu單位的一名年輕人。他的家世清白干凈!根據他所說,是他的同學‘吳忠祥’想要了解你的具體情況,并花費了一定價錢,拿到了這份資料。這個吳忠祥前陣子剛剛入職清歌酒店擔任經理,目前我們的人對他已經進行了線上和線下的監視。隨時可以將他拿下。但我們在等,也想看看,他有沒有可能和東海派有什么聯系。”“吳忠祥?”趙清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眉梢不禁挑起。他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可又記不起來究竟在哪里聽說過。“這是他的照片。”靳白見趙清面露困惑,直接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張對方的詳細資料,直接放在了趙清的眼前。趙清掃了一眼對方的長相,見到是誰后,眉頭緊緊鎖起。這個人不是疏影的同學嗎?他為什么會拿我的資料?“他是疏影的同學,我們有在一場宴會上吃過飯,見過一面,但我不太清楚,他為什么會弄我的資料。”趙清主動說道。“那我們對這個人繼續監視,先觀察兩天再看看,到時候給你一個結果。”靳白說。“行!”趙清也很好奇,為什么吳忠祥會要自己的資料。“鐵毅目前還沒有消息嗎?”趙清追問。“沒有!但今天凌晨的時候,我們第七特組的人和東海派負責搜尋先天靈體的人在郊外交火。對方逃脫了,但......也徹底了暴露了自己的范圍。不出意外的話,今明兩天我們就可以成功將他們捕捉到位!”靳白道。“這件事情,很重要。”趙清說的時候,望向了京虛。類似的話,他已經和靳白說過了,但京虛是第七特組的總負責人。“靳白和我說過了。”京虛答。“另外,我希望對于元家的打壓不要停,因為我之前有明確的情報,元家和東海派正在同流合污!”趙清重申道。“你的意思是,元家指使了東海派對你發起了刺殺?!”靳白聽到這樣的話,眉梢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