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樸惠雪答。趙清心弦一動,樸惠雪可是地圣教的圣女,她能接觸的人物絕大多數(shù)都是修士組織。讓她有熟悉感的人,一定是修士圈內(nèi)人。“你們見過?”趙清追問。“那沒有,只是很熟悉,但我確實想不起來了。”樸惠雪解釋。趙清眼皮一垂,他依稀記得李疏影對自己說過,沈天逸來自南洋,常年行走在半島和日本。以“樸惠雪”的身份在半島或者日本見到過像沈天逸這樣的設(shè)計師,倒也正常。“終于結(jié)束了,我這老腰啊。”王圣手見李疏影最后致謝完,表演臺上放起虛擬煙花和音樂,小孩子們齊聲說謝謝后,忍不住感慨一句。“辛苦您了,等到最近忙完了,我和疏影一起拜謝您。”趙清拿起酒杯,對王圣手真摯說。別看王圣手好像只是在慈善晚宴里坐著,但其實今天許多的高官大員都是沖著王圣手的面子來的。也正是得益于這些高官大員的站臺,李疏影的許多政策進展十分順利,幾乎沒有受到太多的苛責(zé)。王圣手點了一下頭,拿起紅酒杯,提醒趙清道:“讓這些人過來幫忙,都是消耗人情的一件事情。未來他們?nèi)绻胱屇氵€這個人情的時候。你是不能推辭的。”“我明白。”趙清和王圣手輕輕碰杯,這是重要的游戲規(guī)則之一,他必須得遵守。王圣手見趙清神色認真,心里舒暢。他最欣賞趙清的,就是這一點,許多事情拎得清楚,看得明白,處理得當(dāng)。不遠處的李疏影正在一桌一桌地敬酒,認真聆聽著貴賓的每一句話,禮貌、熱情地與其進行周旋。這是個十分累人的體力活。等到李疏影到了他們這一桌的時候。李疏影借著李青巖擋在自己前面,對趙清微微做了個鬼臉。這一路上,她笑得臉都有點僵了。可還有一大批客人仍舊需要這樣。李青巖和趙清所在桌位上的貴賓一一敬酒,摟著王圣手稱兄道弟和大家喜笑顏開。“好累哦,而且還好餓。”李疏影悄悄對一旁的趙清吐槽說。“馬上就結(jié)束了,等結(jié)束了,我們?nèi)コ渣c東西。”趙清溫聲說。“好!不過,這個姐姐是誰啊?我剛才看你和她一直在聊天。”李疏影瞥了一眼一旁端莊雅致,氣質(zhì)不凡的樸惠雪。“我未來重要的合作方,她剛才有事情來找我。”趙清簡短解釋。“噢,那我和她喝一杯,我記得她剛才好像高價拍下了沈設(shè)計的珠寶。”李疏影話音落下,端著紅酒杯,向樸惠雪走去。樸惠雪像是早有預(yù)料般,拿著紅酒杯站起。“姐姐怎么稱呼?”李疏影。“姓樸,字惠雪。”樸惠雪笑道。“這個姓氏很少見啊。”李疏影略有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