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雀兒躺在祭壇上望著眼前興奮到手舞足蹈、語無倫次的男人不禁怔怔失神。這七天于她而言,不亞于破繭重生。她的人生至今為止,除了死去的至親對其關懷備至之外,趙清是唯一讓江雀兒恍惚對方是自己至親般的錯覺。倘若不是至親的話,他為什么要這么不顧一切?!雖然這些天江雀兒一直躺在祭壇上任由趙清裁決,可趙清的身體狀況、精神狀態,她是一直都看在眼里的!趙清就像是一名圣騎士,與死神在地獄大門前對峙、戰斗了七天七夜。最后他贏了。江雀兒心里情不自禁生出了一抹慶幸。她慶幸自己來找了趙清,慶幸自己在上一次和蕭龍的戰斗中保護了趙清,也慶幸自己和對方結下真金般的感情。“說啊......老子厲不厲害!”趙清見江雀兒光盯著自己癡癡地看,卻不理會自己,心里有點著急,忍不住搖了一下她的肩膀。“厲害厲害,趙先生醫術真是天下無敵,簡直是地府鬼見愁。”江雀兒面露笑容,虛弱開口。雖然趙清總覺得江雀兒的話里有幾分陰陽怪氣的味道,但看在她還是病人,且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才陷入險境的原因。趙清也沒再和江雀兒爭辯。他站起身,對著門外喊道:“寒江!”“在!”寒江應聲,進入洞天福地。“去找個擔架來,再叫來一個人把她送去神婆那里療養!”趙清道。“是!”寒江返回叫人。很快,寒江拿著擔架領著譚秀梅以及小玉蘭來到了洞天福地。譚秀梅穿著簡樸,上身就圍了一張米黃色的胸襟遮掩住自己波浪洶涌的山岳,下身就一條超短的牛仔褲,豐腴、圓潤的身材,配上歲月留在她臉上的些許痕跡,仿佛如一顆蜜桃熟的殷紅頭頂,流出糖汁。譚秀梅進入洞天福地后,忍不住打量四周。上官玉蘭十分鎮定,這七天來,她一直堅持給趙清做飯、送飯。“她......痊愈了?!”譚秀梅雖然一直在打量著關于洞天福地的細節,可這會兒見到躺在祭壇上神色如常,小腹處致命傷痕全然不見的江雀兒后,瞳孔緊縮,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關于江雀兒的真實身體狀況,她是十分清楚的,臟器破損這放在任何人的身上,按道理都是必死的結局。她對于江雀兒能活下來并不驚訝,畢竟趙清醫術通天。她震驚的是,江雀兒身上好像沒有留下一丁點傷勢的痕跡,仿佛對方從未有過死亡經歷!“不算痊愈,只能說是活下來了。”趙清解釋。“......”譚秀梅看向趙清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名怪物。“把她帶去神婆那里吧,神婆見到她,會知道怎么處理的。”趙清吩咐說。“你不和我們一起走?”譚秀梅敏銳捕捉到了重點。“我要修復地底靈脈,兌現和你們第七特組達成的一部分承諾!”趙清解釋說。“京虛總長昨天打電話來了,說要找你。”譚秀梅提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