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兒,你說什么呢?你告訴娘,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你說出來,娘給你做主?!便逖┏醣е约旱呐畠海耐床灰?,她嬌養(yǎng)長(zhǎng)大的女兒從小貼心如意,乖巧懂事,怎么來了一趟京城就丟了清白還鬧著要尋死?這其中定有什么緣由。沈婉月?lián)u著頭道:“娘,你就別問了,都是女兒的錯(cuò),與讓旁人無關(guān)。”沐雪初聽到這話心中篤定此事另有隱情,她握著沈婉月的手問道:“月姐兒,你說,到底是誰欺負(fù)你了?方才我聽連翹說你在禁足,你為何會(huì)被禁足?”沈婉月哭著就是不肯說話,沐雪初心中著急索性問起了連翹:“連翹,你來說,小姐為何會(huì)被禁足?”連翹嚇了一跳,她跪在地上低著頭道:“前些日子,小姐和三小姐不知何故打了起來,老夫人罰三小姐跪祠堂,罰小姐禁足?!彼龑⑹虑榈木売烧f了出來,也沒有偏著誰向著誰,只闡述事實(shí)。沐雪初聞言眉頭緊鎖,有些意外的看向沈婉月:“你和晏晏打架了?為什么?。俊泵髅魉齻儽斫忝靡幌蛳嗵幍暮芎?,怎的突然就鬧翻了?能讓老夫人出手懲罰,可見不是小打小鬧。沈婉月哽咽著道:“娘,你別怪晏晏都是女兒的錯(cuò),女兒自從來到將軍府也不知道是哪里惹了晏晏的不快,她一直都不喜歡我,不僅如此......”她說到傷心處,將頭埋在了沐雪初的肩上:“我在長(zhǎng)公主府失去清白,也是和她有關(guān),可是我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她,她要如此害我。舅舅向著她,外祖母也偏袒著她,我在將軍府寄人籬下,小心翼翼,就只能委曲求全!”沐雪初和沈池聽到這話俱是一驚,半響后他們才回過神來,一臉驚愕的看向沈婉月。“月姐兒,你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晏晏害你?”沐雪初冷靜下來問著自己的女兒。沈婉月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睛道:“娘,女兒何曾騙過你?在長(zhǎng)公主府的時(shí)候,太子看上的人明明是晏晏,她為了脫身就算計(jì)女兒,讓女兒失了清白。和晏晏打架亦是女兒心中不甘,這才動(dòng)了手,女兒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了,別說了?!便逖┏跫t著眼睛望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滿滿的都是愧疚:“是娘沒用,給不了你尊貴的身份,讓你受人欺凌,你放心,娘不會(huì)讓你白白受苦的。”她擦了擦沈婉月臉上的淚,然后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沈池忙拉住她問:“你要做什么?”沐雪初有些厭惡的看著他:“做什么?,我的女兒被人欺負(fù)我這個(gè)當(dāng)娘的還不能幫她討個(gè)公道嗎?你沈池是個(gè)膽小鬼窩囊廢,我不是!”她甩開沈池的手就跑了出去。沈池面色一變想去追她,又擔(dān)心自己的女兒,只能留了下來,有些緊張的問道:“月姐兒你說晏晏害你可有證據(jù)?”沈婉月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問:“爹爹是不相信女兒?jiǎn)??”沈池抿著唇,他在外做官?shù)十年斷案無數(shù),從來不會(huì)靠著別人三言兩語就下定結(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