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也不知道。
最近一段時間,我腦海中一個念頭越來越強烈:
沈欲燃像是人格分裂一般,身體里住著兩個靈魂。
一個,冷血自私,毫無情義。
另一個,深情難抑,對我念念不忘。
周逾山聽著我的話,似乎有些痛苦的閉上眼,阮夏,是你病了吧
你不愿意嫁給我,我不會勉強你,可——
我擦干淚水,抬起頭笑了。
無論如何,是我對不起你。
這婚怕是結不了了,我打算下周出國,如果四十年后你還愿意喜歡我,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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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輩子,我活的太糟糕。
人生中暫停了事業和野心,被沈欲燃困在那一片小小的地方。
于是我選擇出了國。
我在國外重新找了一份工作,一邊兼職一邊繼續攻讀學位,充實的過了兩三年。
后來,研究生畢業,我輾轉了幾個城市,最終在歐洲定居了下來,偶爾有時候會和國內的周逾山聯系,像是老朋友。
聽說他有了妻子,還生了個漂亮的女兒。
而我除了送上祝福,也無法再對過去彌補一些什么。
許多年前深刻的回憶,也漸漸隨著時間推移而慢慢淡忘。
直到——
我再次遇見了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