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覺得陸總那么忙,做那么多的事情,哪有什么時(shí)間去找蘇雪落?”“哦,對了,我學(xué)校所在的地方,跟蘇雪落呆的地方,相隔五六個(gè)小時(shí)的車程呢。”那個(gè)姑娘還在不停地說。仿佛一定要洗白陸錚出軌的傳言。沈沐漓拿了一瓶氣泡水,走到了旁邊。耳邊可以充斥著喧囂,但不想再聽到“陸錚”這個(gè)名字。否則越是想,就越是心酸,就越是難以自拔。“陸太太怎么一個(gè)人坐在這里?”說話的人穿著一身小香風(fēng)的紫色裙子,渾身都是珠寶,特別是手腕上高冰種的玉鐲,價(jià)值不菲。沈沐漓站起身來,“徐夫人好。”這就是徐千尋的繼母黃亞茹,只怕來者不善。黃亞茹的眸光上下打量著她,沒有半點(diǎn)禮貌,“怎么不叫阿姨了?”沈沐漓保持標(biāo)準(zhǔn)微笑,并沒回答。黃亞茹想起這個(gè)是徐千尋的閨蜜,心里面就是一股股的火氣。但面上還得過得去。“算了,你想怎么稱呼都好,對了,都說沐漓你很聰明,我有件事想請你幫我出出主意。”沈沐漓抬眸,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了什么藥。不過黃亞茹跟徐千尋斗了很多年,手段陰狠,今天是徐千尋的生日宴會,她不想惹事,不接招就行了。所以,任由她說。“前幾天,我牽著我家的狗出門,這狗啊,有個(gè)好朋友,是在前面的老破小。”“說起來,我們距離雖然遠(yuǎn),可是我家的狗就是要去找那只狗玩,我也沒辦法啊。”“誰曾想那只窮狗得了病,還被主人給拋棄了。”“一開始呢,我也不知道,后來才聽說,那主人雖然將狗給丟了,但還裝作養(yǎng)著這只狗的樣子,在外面,若是這只狗追過來,她會給狗一點(diǎn)面子的。”“我家的狗,就是太重情分,居然為一只被拋棄的狗出頭,差點(diǎn)咬了人,害得我不斷賠禮道歉。”“如今,這只狗讓我丟盡臉面,我也不知道怎么處理才好,沐漓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沈沐漓的眼底寒光一閃。她今天不想惹事,偏偏不想讓她安生。黃亞茹表面上在說狗,實(shí)際上卻是比喻她跟徐千尋。而她如今已經(jīng)登記離婚,就被諷刺為被拋棄的狗。沈沐漓深呼吸,看著珠光寶氣的黃亞茹。“沒想到徐夫人還有當(dāng)狗的愛好,可惜我不是情感專家,不知道你在外有相好的狗應(yīng)該怎么辦,但是你怎么做,我只能默默尊重。”黃亞茹猛地一拍桌子,“你敢罵我是狗!”她的比喻難聽,沈沐漓的話就更直白難聽,怒火想壓都壓不住。說著話,她就端起桌子上的就被想要潑向沈沐漓。沈沐漓一直注意她的動作,所以趕在她之前,就將手中杯子舉起,里面的氣泡水準(zhǔn)確無誤,傷害力滿滿地潑向了黃亞茹。“不好意思徐夫人,手滑了。”黃阿姨滿臉都是氣泡,妝都花了,氣的想要尖叫。可這里人多眼雜,尖叫只能更丟人。“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