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是不是他拿外祖的事威脅你了?”
“你等著,我去找他!”
說罷,便要沖出去。
葉朝歌習(xí)以為常的將其攔住,“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與太子無關(guān)。”
“葉朝歌!你瘋了?”
這是第一次葉辭柏連名帶姓的叫她。
他怒目瞪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葉朝歌苦笑,“哥哥,你不明白,我與他之間的事,沒有你想的那般簡(jiǎn)單。”
“我!”
葉辭柏噎的說不出話來,煩躁的在原地繞了兩圈,隨即坐下,“好,你說我不明白,那你就與我說明白,你說我聽,我總歸就明白了吧。”
說?
如何說?
她與衛(wèi)韞之間,又豈是言語能說清楚的?
若是能說得清楚,今日又怎會(huì)是這般的局面。
“哥哥,他待我挺好的。”思來想去,葉朝歌只得如是道。
“你……”
“且由著我再任性一次,可好?”葉朝歌覆上他的手,“莫要再問了,好么哥哥?”
葉辭柏望著眉目間充滿了哀求的葉朝歌,許久,幽幽一嘆,聲音略顯沙啞,“好,你不讓我問,我便不問,但是,我不許你嫁給他!”
先是拒婚,如今又再嫁。
在宣正帝,在衛(wèi)韞眼里,葉朝歌成什么人了?
他不同意!
也不愿意,讓任何人輕視他的妹妹!
扔下這番話,葉辭柏氣沖沖地走了,屋門被他帶的哐當(dāng)響。
葉朝歌閉了閉眼,掩去眼底的諸多疲憊,額頭隱隱作痛,再次發(fā)出警告的信號(hào)。
葉朝歌忙屏氣斂神,稍稍沉了沉心,那股刺疼方才隱去。
“小姐,大少爺走時(shí)瞧著很生氣……”
“兄長(zhǎng)知道我去東宮求太子的事,生氣是正常的,你去讓紅梅跟著兄長(zhǎng),務(wù)必看好他,切莫讓他沖動(dòng)行事。”
因?yàn)樗珠L(zhǎng)對(duì)衛(wèi)韞已然有諸多意見,不能再因?yàn)樗昂笙嘧蟮臎Q定,讓他們?cè)亵[矛盾。
說白了,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是她和衛(wèi)韞兩個(gè)人的事,既然是她的決定,不論結(jié)果怎樣,不能讓兄長(zhǎng)為她承擔(dān)!
葉朝歌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頭部再度隱隱抽疼,比方才還要痛上幾分。
一時(shí)不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手扶額。
劉嬤嬤見狀,臉色一變,連忙招呼紅塵,速度快得,葉朝歌想阻止都來不及。
紅塵過來后皺眉詢問:“小姐可是頭又疼了?”
葉朝歌苦澀一笑,“只是稍稍有點(diǎn)疼,并不厲害。”
聞言,紅塵上前,輕輕的撫上葉朝歌的太陽穴,力度適中的給她摁壓。
一邊摁,一邊道:“小姐,雖說思慮在心不在人,可也要適可而止,針灸之法雖然見效快,便畢竟不宜頻繁施用,小姐最好還是靠自身的意志為上。”
紅塵的手法很好,讓人很舒服,葉朝歌迷迷糊糊地應(yīng)著,實(shí)則連她說了什么,全然不知。
大約半個(gè)時(shí)辰左右,紅塵方才罷手,而葉朝歌,又睡了過去。
讓劉嬤嬤幫忙,將其放到床上去,低聲道:“小姐這一覺應(yīng)該能睡到明天早上。”
“那晚膳……”
“小姐最近精神一度緊繃,讓她睡一睡,并非壞處,晚膳不吃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