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上李貴,“李叔,剛才你跟他說什么?”“告訴他們那些草能治病而已。”少禹又追著問:“方家夫人給我爹帶了什么話?”見其他人都看著這邊,李貴留了個心眼,“就說幫忙打獵而已。”“不是查什么sharen兇手嗎,怎么又幫忙打獵了?”“李貴,你沒聽錯吧?”李貴掃了他們一眼,“現在外頭連吃的都沒了,人家找周應淮幫忙打獵也在情理之中。”跟李云娘說了一聲,領著少禹跟玉丫頭就去了周家。傅卿剛才一直守在門口的,要不是周應淮提醒她地窖里還圈著那幾只雞,她大概還得一直守在那里。在少禹他們去村口的時間里,傅卿已經把雞都弄了出來,可惜養得十幾只雞已經被悶死了好幾只,有幾只奄奄一息,大概也活不成了。這么算下來,能活的就只剩下五只而已。聽見門口動靜,傅卿跑出去看,才知道是李貴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沒事吧?”她用袖子輕輕擦了擦玉丫頭跟少禹臉上的污物,要不是周應淮說不忙著把這些東西弄掉,她大概立馬會燒水,將這兩個孩子洗得干干凈凈的。“應淮兄弟呢?”傅卿指了指陳婆子家的方向,“剛剛去干娘那邊了。”李貴轉頭又要走,傅卿叫住他,又細問他找周應淮什么事。剛才人多李貴不好說,現在當著他們娘幾個的面,李貴才把是起那個說了。聽聞方家小少爺跟方管事死了,傅卿身子經不住打擊的晃了晃。那個胖乎乎,出手又闊氣的小少爺竟然死了?她還救過方家小少爺的命,而兇手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簡直就是chusheng。至于方管事,他幫過傅卿很多,要不是他,自己當初也賺不到錢。傅卿寧愿出事的時其他人。“那些官差還說什么了?”李貴搖頭,“也沒什么了。”他知道傅卿跟方家也有些淵源,只說讓她別太難過,自己還要去找周應淮說這個事情。傅卿把他喊住:“不用了,這事兒我跟他說。此時牽連甚廣,你也別讓其他人知道。”剛說完,廚房那邊突然傳來玉丫頭的哭聲。幾個人跑過去一看,見玉丫頭正抱著一只小花雞哭得傷心欲絕。“娘,花花怎么了?”家里的雞都是玉丫頭在照顧,傅卿根本分不清誰是誰。現在聽玉丫頭這么說,她才記起這只最好看的,正是玉丫頭最喜歡的花花。李貴一拍大腿,“喲,我家的也在地窖里呢。”他急匆匆往家跑,生怕自家的雞也都死沒了。玉丫頭哭的傷心,傅卿實在心疼。“好丫頭,等以后娘再給你買幾只。買小雞,小鴨小鵝行不行?”玉丫頭吸著鼻子,“娘,可以不吃花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