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室內(nèi)曖昧一片,一直到天明......
祁總?cè)娜肆耍Σ诲e。
溫軟起初還是記得發(fā)生了什么的,只是后來迷迷糊糊的又累又困。
最后實(shí)在累的不行了,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過去之前,她依稀記得身下的男人體力依舊很好的樣子。
溫軟這一覺從早上睡到了晚上。
本來定好的直播,已經(jīng)被于木給推掉了,公司幫她出了請假公告。
于木接到電話的時候正直半夜三點(diǎn)。
祁宴打給他的。
讓他明天安排好直播請假的事,不要讓粉絲們空等,影響溫軟的事業(yè)。
于木快哭了。
他加班加到一點(diǎn)多,好不容易睡著,就被祁宴一通電話吵醒了。
而祁宴那也只是中場休息的功夫安排的。
幾句話說完便掛了,留下被吵醒再也難以入睡的于木一臉懵逼的看著天花板。
祁宴沒舍得去公司。
把會議全都改成了視頻會議,就在旁邊書房忙。
以方便溫軟醒了,可以隨時見到他。
憋了一年多的祁少,總算如愿吃上了肉。
一整天心情都不錯。
就連那些開會的高管都看出了端倪。
祁總在家辦公好像跟在公司里辦公完全不是一個人。
他們祈禱祁總能多在家辦公。
哪怕讓他們過去開會也行。
省的整天在公司冷著一張臉,嚇人的很。
溫軟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下午五點(diǎn)半了。
她看了眼手機(jī)有些發(fā)呆。
五點(diǎn)半?
遭了,她七點(diǎn)半直播,還有兩個小時。
她還沒化妝不說,連今個的直播主題都沒準(zhǔn)備。
想到工作的溫軟,瞬間清醒過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砰!
摔了。
溫軟這才發(fā)現(xiàn)渾身酸痛,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
尤其是雙腿軟綿綿的跟面條似的。
她身上已經(jīng)換了睡衣,干干凈凈的。
祁宴肯定幫她清洗收拾過了。
就連床單被罩都是被換過的。
這方面祁宴一向親自動手,不會允許別人染指,哪怕家里的傭人都不可以。
溫軟坐在地上沉默了三秒,試圖抬抬腿,伸伸腰。
結(jié)果…更酸了。
她這個樣子只能坐在床上直播。
粉絲不會以為她腿斷了吧。
這種感覺讓溫軟一下回到了新婚時候。
那天她剛跟祁宴辦完婚禮。
本來以為要留在老宅的。
誰知祁宴二話不說,招呼都沒跟黎云珠打,便帶著她回了城南。
城南那時候是作為他們的婚房布置的。
第一次她就經(jīng)歷了什么叫做從天黑到天亮。
一連七天,沒停過。
那也是他們在一起最久的一次。
祁宴下班就會回城南,陪著她吃飯,然后上床......
每一次都很晚。
但這次似乎更以往任何時候都夸張。
溫軟沉默著。
內(nèi)心糾結(jié)奮戰(zhàn)了三分鐘,果斷爬回床上躺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