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溫正明這人的話不可信。
祁宴怕的是他妥協(xié)之后溫軟還沒醒,又或者溫正明再耍什么花招。
溫正明為了護著溫夢姍,不可能不留后招。
他們最大的疏忽就是輕信了許美琳給溫軟下了藥。
如今主動權(quán)掌握在溫正明手里,事情實在太麻煩了。
溫司寒擔心的也是這個。
“我先讓程里試試。”
祁宴皺眉,“一會我去跟溫正明談,假意答應(yīng)他的要求,先讓他放松警惕。”
催眠這種事必須要對方在比較放松的狀態(tài)下才容易成功。
如果戒備心很強,就不太容易進入狀態(tài)。
之前第一次給許美琳催眠就是如此。
目前也沒別的好辦法,只能先讓程里試試,試了再說。
不行就只能先跟溫正明妥協(xié),再進一步做打算。
祁宴假意答應(yīng)了溫正明的要求,讓人準備了吃的給溫正明。
他問了下溫夢姍的下落。
“要結(jié)婚,總要人來才是。”
溫正明餓了兩天了,快不行了,這會正大快朵頤。
聽到祁宴這話,笑的陰險,“女婿啊,這點小事就不用我說了吧。”
“還有你辦不到的事嗎?”
“姍姍不來,你也能辦成的。”
“事情沒辦成之前,我是不會讓姍姍出現(xiàn)的,你就別套我的話了。”
祁宴起身,一臉漠然,“我這兩日便著手辦,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招。”
“如果我按照你說的做了,軟軟還是不醒。”
“你就別怪我將你女兒連同她肚子里的野種,一起送下去給軟軟陪葬。”
正在大口大口吃東西的溫正明聽到這雖然極力掩飾著鎮(zhèn)定,可手中的筷子還是止不住抖了下。
離開房間后,祁宴和溫司寒立刻去看監(jiān)控回放。
溫正明房間里裝了隱形攝像頭。
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祁宴的控制下。
兩人敏銳的注意到祁宴說完話時,溫正明的慌張。
祁宴的臉色率先沉了下來。
溫司寒的臉色也算不上好看。
房間內(nèi)的氣壓低的叫人心慌。
如果溫正明有把握讓溫軟醒來,又有什么害怕的?
怕就怕他是想溫軟死。
祁氏落到溫夢姍手里后,再想把股份轉(zhuǎn)回來是很難的。
而且溫正明既然敢提這種無理的要求,肯定做好了準備。
祁宴和溫司寒擔心的就是他既要祁氏的股份,又沒打算讓溫軟活著。
所以看到溫正明的慌張之后,兩人心里都很煩躁。
尤其是祁宴,如果溫軟真出事,他是承受不了這個后果的。
可如今結(jié)果未定,他和溫司寒誰都不能慌。
只要還有希望,他們就不會放棄。
為了讓溫正明徹底放松警惕。
一直到第二日晚上程里才給溫正明做催眠。
事實證明溫正明這個護著好女兒的爹,也沒什么骨氣,戒備心還沒一個女人。
程里給許美琳做催眠的時候,做了三次才成功。
給溫正明做催眠一次就成功了。
只是得出的結(jié)果并不樂觀。
溫正明那藥是一個老大夫根據(jù)古書上記載的方子,讓人配的能使人昏睡的藥。
根本就沒什么解藥不說,先前也沒人用過這種藥。
純屬就是拿溫軟做人體實驗了。
所以溫軟出現(xiàn)這種情況,那么多專家過來會診都沒用。
連溫正明這個幕后主使都沒什么解藥,更何況醫(y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