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血脈覺醒!?”
“這不可能!”
林天站在天師觀外,五行顛倒陣外,他雙眸合攏,四周的氣機(jī)不斷的衍化著。
可時間隔得太久了,什么樣的氣機(jī)都散去了。
他只能夠感受到師姐凌秋雨的氣息,還有天妖血脈的氣息,以及春雨婆婆,以及一道陌生的氣息。
霍青山已經(jīng)來過電話,并且將監(jiān)控的畫面?zhèn)鬏斀o他。
縱然是親眼所見,秦軒仍舊不愿相信。
天妖血脈,他一直在幫師姐凌秋雨施針,每隔一年,便可以施展體內(nèi)真氣鎮(zhèn)壓一次。
除非特殊的情況,否則絕不可能覺醒。
可如今,師姐凌秋雨的天妖血脈覺醒,那只有一個可能,有人施展了某種手段,令天妖血脈覺醒了。
林天睜眼,他飛花摘葉,將一片片枯葉用手撕成人形,然后施展術(shù)法,將那四縷氣機(jī)封入其中。
此乃草木人咒,施展此咒,可借氣機(jī)尋人,只要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與這氣機(jī)同源的存在,木人便會警醒,追溯本源。
林天再次踏步,他出現(xiàn)在天師觀內(nèi),望著正在盤坐的太谷師叔。
“要麻煩師叔一段時間了?!?/p>
林天平靜道,可太谷卻是看得出,那雙平靜的目光中,隱藏著何等的怒火。
太谷真人望著林天,淡淡道:“倒也無妨,我會幫你看守一段時間天牢?!?/p>
“可是,林天吶......”
太谷真人負(fù)手而立,“天妖血脈一旦覺醒,便無法回歸成正常人,不論你做什么,凌秋雨都不會再回來了?!?/p>
林天身遭,那一直壓抑的氣機(jī)轟然而起,令這天師觀一震。
這恐怖的氣息,令太谷真人都不由隱隱有些動容。
十九歲如此修為,莫說是罕見,他從未聽聞過。
不愧是天縱奇才!
“人定勝天,縱然用盡這世間一切手段,我也會救下師姐。”林天的聲音冰冷,猛然踏步,向天師觀外走去。
春雨婆婆的陣法之中,此刻的陣法,已經(jīng)散去了。
林天知道,春雨婆婆不在這里。
當(dāng)即,他再次轉(zhuǎn)身離去。
泰岳之外,一輛武裝越野車以極快的速度疾馳而來。
霍青山,葉長英從其上走下。
他們按照約定好的時間,等待著林天。
直至,一道金光從天空中落下。
霍青山,葉長英的神色一凝,望著那隱隱讓人感覺到膽寒的林天。
他們知道,這位天師怕是動了真怒了。
“林天,這里是凌秋雨的行動軌跡?!被羟嗌讲⒉粡U話,他拿出了一張地圖,上面,是以整個泰岳為中心的地圖。
“在附近的城鎮(zhèn)四周,已經(jīng)有兩個村子的人全部消失了?!?/p>
“這兩個村子,分別是在泰岳之北的付家村,還有泰岳西南方向的長青村?!?/p>
“按照這個范圍,凌秋雨可能還在泰岳范圍內(nèi)。”
林天望著這其中軌跡,整個泰岳山脈范圍極大,不過若是凌秋雨真在泰岳之中,以他的修為,尋找并不難。
“林天,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付家村和長青村消失的人口超過一千位,要真是凌秋雨所為......”霍青山看向林天,他知道林天會明白。
許家,季家,和平民百姓不同。
世家之中,自有規(guī)則,爾虞我詐,生死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