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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堆的最里面,有一個空了的藥盒,安眠藥,我心中一涼,這莫不是類似毒酒一樣的東西
林晚照,看來,我們是一樣的。
我自嘲的笑了一聲,又忽然閃過一抹堅定。既然老天爺給了我第二次機會,那這一次我們就要活出個樣!
我蘇清瀾自小就沒吃過除毒藥以外的苦!
晚上,繼母回來一進門又是大喊:林晚照!洗衣服!
喔,來了。我從房間慢吞吞走出來,接過女人遞過來的弟弟剛換下的臟衣服,又慢吞吞走到洗手間。
我站在洗衣機前,仔細研究著這個陌生的鐵皮箱子。
根據林晚照的記憶,我按下幾個按鈕,機器立刻發出轟鳴聲開始運轉。
死丫頭又在偷懶!繼母的尖叫聲從客廳傳來,用手洗!洗衣機多費電!
我盯著轉動的滾筒,卻勾起一抹冷笑。從前在蘇府,我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如今豈能任人欺辱
媽,我作業很多。我故意提高音量,老師說這次模擬考成績要記入檔案。
記個屁!繼母大聲呵斥,賠錢貨讀什么書趕緊把衣服洗了!
弟弟在旁邊陰陽怪氣:就你那點兒分,就算讓你考大學你都考不上吧。
我沒理他,慢條斯理地走出來:用洗衣機洗得更干凈,弟弟穿著才舒服。
她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頂嘴。趁她發愣的功夫,我轉身回房,反鎖上門。
門外傳來歇斯底里的咒罵和踹門聲。我充耳不聞,從床底下翻出林晚照的存折——這孩子居然偷偷攢了三萬塊錢。
第二天清晨,我趁全家還在睡覺,拎著早已收拾好的書包離開。
校門口,班主任李老師正在值日。
林晚照這么早
老師早上好!我沖他深深鞠了一躬,又說:老師我想申請住校。
李老師推了推眼鏡:可住校名額...
我家里情況特殊。我遞上一份連夜寫好的申請書。
這是我的貧困生材料。
李老師翻閱材料時,我瞥見校長走進校門。我立刻上前行了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禮:校長早。
老校長嚇了一跳,饒有興趣地打量我:你是...
高三(7)班林晚照。我聲音清亮,學生有一事相求。
半小時后,我拿到了特批的住校許可。老校長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姑娘談吐不凡,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