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涎老人臉色略顯尷尬,但仍倔強辯解:“講得倒是頭頭是道,怎么就斷定你的判斷是對的,我的就錯了呢?”
“還在嘴硬?”唐遠平靜地看著龍涎老人,語氣淡然,“你摸脈時,難道沒察覺他的脈象有異樣?”
眾人的視線瞬間聚焦在龍涎老人身上。
只見他臉色瞬間刷白,額角滲出汗珠,顯然內(nèi)心極度緊張且心虛。
事實正如唐遠所言,龍涎老人的確感知到了那一絲異常,只是他選擇視而不見,認為無關(guān)緊要。
“診斷病情,必須做到細致入微,任何一絲一毫的細節(jié)都不能放過,否則誤診就如同間接sharen!”唐遠堅定地向前邁步,龍涎老人與其他專家醫(yī)生們則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縮,完全被唐遠的強大氣場所震懾。
“你們這些人,連最基本的行醫(yī)原則都做不到,還自詡為專家?自稱神醫(yī)?真是可笑至極,令人羞愧!”唐遠厲聲呵斥,字字如刀,直戳龍涎老人等人的心窩,令他們羞愧難當,面紅耳赤,啞口無言。
任夢竹嘴角含笑,眼中泛起盈盈波光,凝視著唐遠,滿眼欽佩。
此刻的唐遠,帥氣得無法形容。
任婧兒同樣毫不掩飾對唐遠的崇拜之情。
“唐先生,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丈夫,月家上下必定永記您的大恩大德!”林云霞徹底折服,心中后怕不已,險些因自己的無知害死丈夫,對唐遠的態(tài)度愈發(fā)敬畏。
龍涎老人行醫(yī)數(shù)十年,如今卻被一個年輕后輩當眾訓斥,雖已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但內(nèi)心仍有些許不甘。
“就算你診斷無誤,這么復雜的毒,你能解嗎?若是解不了,說得再好聽也是空談,毫無意義!”龍涎老人反駁道。
“我相信唐先生,再胡攪蠻纏,只會自取其辱!”林云霞怒喝,暗自祈禱龍涎老人別再惹惱唐遠,萬一他一氣之下撒手不管,那該如何是好?
唐遠并未與龍涎老人繼續(xù)爭執(zhí),徑直走向病床,取出銀針。
對于其他人而言,解除月風清身上的火寒之毒極為困難。
龍涎老人雖醫(yī)術(shù)不俗,卻對此束手無策。
然而對唐遠來說,卻并非難事。
龍涎老人與幾位專家見唐遠即將施針解毒,紛紛圍上前去,想親眼見證這一幕。
僅憑唐遠剛才的一席話,已足以令市一院的院長及專家們心生敬畏。
若他能成功救治月風清,那其醫(yī)術(shù)之高超,足以封神。
唐遠首先取出七根銀針,精準刺入月風清身體的七個穴位。
隨著他手指輕輕捻動,七根銀針仿佛在翩翩起舞,微微顫動,針尖上竟似結(jié)出薄霜。
“這......這莫非是天玄針法?”見識頗豐的龍涎老人看到這一幕,不禁驚呼出聲。
“龍老,何為天玄針法?”院長好奇詢問。
龍涎老人解釋道:“上古傳承針法,極為罕見。”
“不過,要化解冰寒之毒,終究離不開火鳳花。他不用火鳳花,又如何能解?”龍涎老人心中疑惑。
“你既知天玄針法,難道沒聽說過天靈九針?”正在施針的唐遠淡淡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