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寒讓她去嚴氏集團的總部辦公室等她。時間約了十一點。
高香寒覺得那就是還有戲。
她此時有些感謝過去和嚴寒的那些個糾結,幸虧事情沒有做絕。
高香寒提前二十分鐘就到了,高馬尾,干凈利索,一身的職業裝。
畢竟求人辦事,態度得誠懇點。
吳任把她安排在嚴寒的辦公室外的一處休閑沙發處等他。說是嚴寒正在不遠處的會議室開集團會議。
十點五十五的時候,高香寒看見嚴寒從不遠處的會議室走了出來,人群簇擁著他,他步子穩健,右手比劃著吩咐事情。
他個頭本來就高大,身材頎長,暖意的陽光穿透走廊處的玻璃,灑在他的身上,很是顯眼。
很耀眼,光芒萬丈的感覺。
和床上滿是葷話的他截然不同。
高香寒的臉突然紅了,趕忙右手打了打自己的腦袋:怎么還犯花癡了?!
嚴寒看著她來,余光給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先去辦公室內。
高香寒大悟:畢竟原來是男女朋友過。公然出現,怕惹人是非吧。
嚴寒該是怕別人看見,誤以為他們舊情復燃。
吳任也意識到錯誤,也趕忙拍了拍腦袋:糊涂了。
好在高香寒跑得快,藏到嚴董的辦公室去了。
高香寒坐在嚴寒的高大寬敞又氣派非凡的辦公室內,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
兩年多前,她和嚴寒在這里恩恩愛愛琴瑟和鳴的,哪個地方都有他們在一起的痕跡。
他們一起在這里喝過茶,看過書,下過棋,她還教育他不許說臟話葷話,吳任還喊了她一聲“嫂子”,她和嚴寒甚至在他的辦公桌上云雨過多次……
她的臉上又發熱了。
她現在很佩服嚴寒,他是怎么能在這間同樣的辦公室待上兩年的。他腦子里就不亂想嗎。
想著想著嚴寒就推門而入了。
她起身迎接,今天是來談公事的。
她必須拿出該有的態度。
嚴寒看了她一眼說,“坐吧。”
公事公辦的樣子。
高香寒就把來意簡單說了一下,她等著嚴寒答復,心跳如雷的,怕嚴寒不給她這個面子。
嚴寒開始點煙抽了。
抽了有兩秒鐘后問,冷臉問,
“高香寒,我憑什么幫你?”
高香寒心里有些難堪,面上還是接住了,穩了穩情緒說,
“嚴董,我不讓你白幫忙。我就是想讓你當個中間人,讓夏氏別這么沒完沒了的了,我們公平競爭。我給你一部分錢,好吧?”
嚴寒掃了掃煙圈,質問,
“高香寒,我是差錢的人嗎?還是差你那點?”
高香寒沒底氣低了頭,
“嚴董,我知道你不差錢,可也不嫌多吧。沒有和錢過不去的道理。”
嚴寒右手食指和中指搓了搓煙頭,目光清淡得看著她,語氣平平道,
“可我不想賺你這份錢。”
高香寒無語了,不知道怎么接話。
嚴寒的意思很明顯了:不愿做中間人。
高香寒嘆了口氣,起身說,
“那嚴董,我就不多打擾了。”
她邁著步子沒走幾步,嚴寒就把她喊住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