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里,一對男女站在大樹下,樹葉在微風(fēng)中細細得搖曳著。
高香寒有些愣怔道,
“嚴寒。你放開我。我不要住在這里了。”
嚴寒根本不松手,依舊把她鎖在懷里,
“你是說半年嗎?還差一個月。不許走。”
高香寒嘆了口氣,推了推他說,
“一個月兩個月又有什么區(qū)別。我早晚得走的。嚴寒,我們連情人關(guān)系都算不上。你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我不能在這里了。而且,我也想好了,我不想再逃避了。”
嚴寒摟著她的細腰,嘴巴委屈得哼唧了聲,
“不生了。不生了。你不想生就算了。
你不是想我做鴨子嗎?高香寒,我給你做鴨子還不行嗎?
你留下來,好不好?也不要去找別的鴨子好不好?”
高香寒一臉的驚慌:嚴寒八成是瘋了吧。
她當(dāng)時不過一句氣話,他還當(dāng)真了!
高香寒覺得嚴寒的親吻越來越不對勁,要把她吃了。
四下無人。夜里昏暗。
嚴寒像是個野獸。
她咬了他的嘴唇一口。
嚴寒親得越發(fā)急切,甚至把她拖到了花樹的后面,拉下了他的褲鏈!!
他是真的想在這里把她辦了!
高香寒嚇慌了,便聽到嚴寒一邊親她,一邊說,
“高香寒。我真的可以給你做鴨子。你看看,我可以的。你別走。”
高香寒覺得嚴寒越來越瘋狂,事情越來越一發(fā)不可收。
她嚇得梨花帶淚的,哭著說,
“嚴寒,你別這樣,別這樣。我害怕。我害怕。嗚嗚嗚~”
嚴寒的理智終于找回。
他趕忙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又幫她把衣服整理好,說了句,
“對不起。”
他看到她留下的字條的時候,徹底慌了,沒了理智。
原來和她再次分離,是這樣的痛。
鴨子就鴨子吧。他想。他就做一回她的鴨子。不能讓她亂睡別的男人了。
高香寒臉上淚水連連的,他趕忙去擦,高香寒氣得甩開了他的手,
“嚴寒。你瘋了。不是鴨子的問題。是我現(xiàn)在的生活根本是不對的。
我醒了。
這些日子我渾渾噩噩的,我是想一走了之的,可是嚴寒,我不甘心。我被肖寧和雷世中做了局,害得這么慘。
這口氣,我咽不下。
這輩子都咽不下。
所以,我不能住在這里躲避了。
你也不用在花言巧語攔著我了。
夏韻說得對。我這個樣子,很讓人看不起。
我這陣子稀里糊涂又和你睡到一起,那是不對的。
這根本就解不了我心里的郁悶和不甘。
我得繼續(xù)生活。
這陣子我們倆你情我愿的,誰都沒有過錯。但是這件事就是不對。
生活不能這么過。
所以,你別攔著我了。
我一定要把雷世中和肖寧給我的屈辱還回去!”
嚴寒看到原來的高香寒突然回來了,實屬驚訝,這也就意味著高香寒又要離她遠去。
他不愿意。
可高香寒和他曾經(jīng)的姐夫肖寧睡過,這個坎他過不去。
都是笑話。
于是,他想了想說,
“高香寒,你留下來。
我給你報復(fù)雷世中和肖寧的資本,包括夏氏。
我把嚴氏集團旗下所有的婦科醫(yī)院,全部都交給你來管理!”
。。。。。
不遠處的暗影里,有人偷偷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