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南門,晨鐘三響,飛虎軍新軍操練正急。
而此刻,一騎快馬如風破雪,自高闕鎮急馳入城,馬未至,人已大呼:“急報——高闕三郡亂起,血書為證!”
呂布正在瀾臺校閱策士講章,聞聲抬頭。
陳宮接過來信,展書瞬間,濃墨血跡刺目——乃是高闕鎮守田戎所書,其文簡而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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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盜起,夜火三處,驛使被劫,糧倉起焚,叛旗所指,疑是舊黨李傕、張濟殘部。”
呂布沉聲:“調兵。”
高順”布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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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曰:若有內賊擾政者,政臺有權先斬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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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曰:瀾律不讓京律,律者一體,王命不可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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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曰:亂源歸真者,赦其罪,授其田。
此政一出,朝野震動。
王允震怒:“其政已異我朝。”
但朝中卻有老臣伏書一語:“其政雖異,然其心近民。與其斥之,不若觀之。”
金城上,呂布翻開田戎密報,望著朝陽之下緩緩道:
“這一戰,破賊為次,立法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