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徽六年十月十六,幽州府的晨霜將城墻染成銀白。張守珪站在箭樓之上,手中握著墨家新研制的。當看到契丹人被坦克威懾逃竄的描述,他不禁撫掌大笑:"好!就讓這些宵小知道,我大唐的鋼鐵長城,不容侵犯!"他提起朱筆,在奏章上批復:"撥銀十萬兩,用于幽州防線升級,同時加快第三代望遠鏡的研制。"
此時的幽州府,月光灑在坦克冰冷的炮管上,反射出幽幽銀光。邊境的寒風呼嘯而過,卻吹不散這座鋼鐵防線的威嚴。無論是在望遠鏡的視野里,還是在軍用收音機的電波中,大唐北疆的每一寸土地,都在訴說著一個不可撼動的事實——犯我大唐者,雖遠必誅。而在防線之后,糧倉的麥穗金黃,合作社的炊煙裊裊,這便是盛世最堅實的根基與最溫暖的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