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院長辦公室的陸臨野,心情不錯的攬住了他的幾個好哥們,“寧姐明天會來學校找我。”
“是是是,你的女神要來了,你把高興全都寫在臉上了。”好友戲謔。
“你不懂,我的寧姐有多好。”陸臨野哼著小曲兒,期待著明天的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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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
江晚寧因為身體的緣故,暫停了直播錄制。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們這一組的熱度實在是太高了,其他的幾組嘉賓也頗有微詞,后知后覺的導演組不得不把鏡頭轉向了其他幾組。
也正好,讓江晚寧好好休息一下。
幾個男人圍繞在自己的身邊,生怕照顧不好她,可江晚寧卻覺得很是有負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總是胡思亂想的關系,她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會閃過那個長發飄飄的女孩子,她到底是誰?
而那個時候,她推開的門,又是誰的?
還有,成人禮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黑色的輪椅又是誰?她看不清那些人的臉,可那些人,帶給她的壓抑感和恐懼感,卻極為真實。
真實到,她無法去忽略這件事情。
又或者說,根本不能把這件事情,當成是一個夢境去看。
尤其是,在夢中,那個死死的纏著她,抱著她的,和她長著一模一樣一張臉的女人,是不是就是原主?
為什么她要說,自己就是江晚寧呢?
她只不過是穿了個書,僅此而已,怎么有一種,沉溺進這些陰謀算計里,卻又無法逃脫的窒息感呢?
江扶硯一直很是擔憂的看著江晚寧。
而關于成人禮上的那些事情,恐怕也只有他知道。
江晚寧抬眼望向他,“你們三個先出去,哥,你留下。”
江扶硯心知,她一定是有事情要問自己。
雖然不知道江晚寧想要做什么,但幾個人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房間,并關上了門。
可他們仨卻沒有走,而是把耳朵貼在了木門上,偷聽著里面的話。
江晚寧明顯能透過門縫看到幾個人在偷聽,她對著江扶硯使了個眼色,江扶硯點頭了然,來到門口,他猛地拉開門,只聽一聲驚呼,三個人不小心栽了進來。
“這么喜歡偷聽?”江扶硯低頭凝視著他們。
宋白見江晚寧面色平靜,他抓了抓頭發,“沒有的事兒,你們聊,我們走。”
或許,他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宋白攬著婁宴禮和謝景越的肩膀離開,這次,他們走遠了。
江扶硯坐在床邊,他眼神哀傷的看著江晚寧,“寧寧,你想問什么。”
他語氣溫柔。
江晚寧咬著下唇,似是有些猶豫,“哥,我夢見了一個長頭發的女孩子,她是誰,我好像有點想不起來了。”
江扶硯面色一沉,他攥緊了江晚寧的手,“她就是一個攀權富貴,居心叵測的賤人,放心,她已經死了,你別害怕。”
“死了?”江晚寧抓住江扶硯的手臂,追問道:“哥,成人禮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一字不漏的,全都告訴我!”
不可能。
江晚寧認為江扶硯在說謊。
“我那天……到底看見了什么?”散落在地上的高跟鞋,稚嫩甜美的內衣,和滿屋子的迷亂。
她能感受到原主江晚寧的悲慟。
那個中年人,看不清臉,卻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他到底是誰?